辗转不过百年有余,修真界因一人引起轩然大波,此人正是一位飞升的魔修,而那位千年难得一遇能够飞升的魔修竟然是殷瑜!
百年,区区百年,他们仍在原地踏步,而殷瑜已经飞升了。
原来有些东西是一开始就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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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儿‐‐‐
他是怎么沦落到风竹馆的呢?
说来可笑,是他家人亲自将他卖进来的。庶子出身,母亲只是个卑贱的靠色爬上床的丫鬟,生下他不久后撒手人世。
自小没娘,爹不疼,狐儿每日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不敢多说一句话,多做一件事。
然而越长大,姿容越出色,外面惦记的人不少,就连家中主母的儿子,他同父异母的哥哥都惦记上了。
狐儿有次碰巧偷听见二哥和大哥商议着晚上趁没人来他房内。
寒冬腊月,狐儿瘦弱的身子缩在他陈旧房外的一处角落,他看见深夜时有两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撬开他房门,偷摸进去。
死死捂住嘴,泪水滚滚而下,胃里翻腾作呕。狐儿连着好几天不敢回屋睡觉,吹着冷风发着高烧也不肯回去。
直到不久后他爹经商失败,欠下巨债,全家陷入困境。
有人出主意不如将府上一些姿色不错的仆人卖了换些银两,而狐儿也作为仆人当做商品卖给了风竹馆。
不接客?先饿几顿,若不管用,直接扒光了绑在看台柱子上,任客人们来往观赏。
一副区区身体罢了,即便为了清白去死,可又有谁在乎呢?
披上红纱,狐儿第一次上台,解下衣带,露出纤细的身子。
他看着下方为他发狂,为他痴魔的人,他倏然笑了。
哈,瞧瞧,原来这幅身子还是有点用的。
狐儿不喜欢殷瑜,很不喜欢。
他恨不得挖了殷瑜那双干净的眼,他想,凭什么世界上能有这么干净的人?
那天,小孩扑倒他怀里,小孩撕心裂肺的喊着哥哥,他想回家,他想爹娘。
狐儿蹲下身,欣赏着这双浸润过泪水的眸子,犹如沾了水的墨玉,干净纯澈。
他不禁想,若是能一点点看着这双眼变得浑浊、污秽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所以他留下了殷瑜,而且让殷瑜看他接客,看这淫乱不堪的场景。
然而,他没想到被绑在衣柜里的小孩冲出来死死咬住他身上那个用银器的男人。
然而男人很生气的踢在那具瘦小的身子上,一下又一下。
男人发了气,又将他压在床上,而动作更加粗野。
他看见地上嘴角被踹出血仍旧没哭的小孩,此时却泪眼模糊。小孩死命挣扎着,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又狠狠冲过来,随即再次被男人一脚踹飞,撞倒一大片桌椅。
小孩蜷缩着,因为疼痛身子忍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