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化丹药呗。那药里也不只蛇毒,许还有石钟乳、赤石脂、石硫磺之流的,性热。”周祈道。爱服食丹药的道士常有吹嘘“夜御十女”者,食药纵欲而亡的达官显贵也不少,只是这清仁出火选男的。
谢庸道:“也许还有旁人也能得到这药——”
外面传来拍门声。
罗启去开门,谢庸、崔熠、周祈一起走出来。
是清虚,还有清仁那个相貌颇俊秀雅致的弟子叫敬诚的。
敬诚神色有些惊慌:“贵人们,家师不见了。”
“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他可留了话儿或字条之类?”谢庸问。
敬诚摇头,“今日午时师父服了丹丸,他服药后,用心练功,不让我与师弟们相扰,故而我等都不在。服药之日吃过暮食后,师父当再配合喝一碗汤药。家师于服药之事颇仔细,一般都不错时辰。可如今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没回来。有一个洒扫的仆役说看到师父去后门了,可我们去后面找,连师祖出事的林子也找了,没找到人。”
“可去问过清德道长了?现在观里的事是清德道长管着吧?”
敬诚摇头又点头,“是师叔管着。”
“一起去见一见他吧,然后召集人手出去寻找。”谢庸道。
清虚面色沉重,又带着些无措,“大师兄也出事了吗?”
谢庸轻声道:“很难说。”
玄阳真人的尸首已经挪到了灵堂,清德带着几个弟子正在给其师守灵。
陶绥来给玄阳真人上晚香。
清德等弟子顿首回礼。
见谢庸等过来,一个道士也递给谢庸、崔熠、周祈香,三人都插在炉中,又行了礼,清德等也顿首还礼。
“清德道长,刚才令师侄来说清仁道长不见了。”谢庸看着他。
“不见了?”清德面现诧异之色。
正要走出灵堂的陶绥转头,“我傍晚在院中碰见清仁道长,清仁道长说是去后面醮坛见道长你。道长没见到他吗?”
清德略停顿一下,笑道:“他约我去醮坛,不知有什么事。我在坛上等了他一阵子,他没来,我就回来了。我还想着等他一会儿来给师父守灵问他呢,什么事儿,非得去醮坛说。师父在的时候,是不许人随便上醮坛的。”
说着清德从袖囊中取出一张字条来,递给谢庸。
谢庸展开看:“酉末醮坛一见。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