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浮车在皇家幼儿园门口停下,阿肆拒绝了巴泽尔的抱抱,非常勇敢的自己蹦下了悬浮车。
他刚下去,等在幼儿园门外正在张望的小女孩就看到了,开心的高呼了一声,“阿肆”
然后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径直冲了过来,把小小一只团子给抱了个满怀,小鸟蹭着小团子头上卷卷的头发,声音甜得像蜂蜜蛋糕,“阿肆,我好想你啊你想我吗”
被强行按在小女孩怀里的阿肆听到她甜甜的话语,内心毫无波动。
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他已经习惯了,就当自己是个莫得感情的肉团子吧。
说起来,两人的孽缘还是在他周岁那天结下的。
花花,大名:琼斯·加尔的小朋友和当初的姨姨一样,因为一个眼神的错误解读,至此之后就成了雏凤殿的常客,直到花花小朋友上了幼儿园,阿肆小团子正式接受启蒙教育,两人才结束了这种如胶似漆的黏糊糊感情,但花花小朋友还是会坚持每三天来雏凤殿一次。
算起来,他们距离上次见面也不过区区两天而已。
这有什么好想的。
“咳,琼斯小姐。”
旁边杵着的一大坨终于受不了两个小朋友的缠缠绵绵了,他假咳了一声努力的证明着自己的存在感。
听到有人叫自己,花花小朋友松开了阿肆,她仰起头,终于看到了旁边那一大只,还很是惊讶,“咦,巴泽尔大叔你怎么在这里?”
大,大叔?
巴泽尔被这个称呼弄得心口一滞,微微偏头,借着悬浮车反光的外壳照了下自己的容颜。
嗯,依旧英俊帅气,没有不该有的岁月痕迹。
“琼斯小姐,听说今日幼儿园有活动?能带我进去看看吗?”
花花小朋友歪着头看他,神情疑惑,“你家有小朋友在里面吗?”
巴泽尔老实的摇头,“没有。”
花花可爱的脸上露出一抹遗憾,“那对不起哦,你不能进去呢。”
在皇家幼儿园就读的孩子要么是皇室成员,要么是世家贵族,这里的孩子身份都不简单,因此安保非常严,如果没有本校人员带领,外人是进不去的。
巴泽尔无奈,只好看向阿肆,用眼神提示他,他们的约定。
阿肆扁着嘴,不情不愿的拉了下花花的衣摆,“花花”
“怎么啦阿肆?”花花一回头对上阿肆,可爱的小脸上就立刻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完全没有对着巴泽尔时那副疏离的样子。
“我们带他进去吧,他……他是和我一起来的。”阿肆声音小小的,垂着脑袋,看上去有些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