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顺利,”阮京默点头,“偶尔回国。”
沈浪霆闭上眼睛,闻着鼻尖的尼古丁味道,依旧用那种不紧不慢的语气说:“去过迪拜吗?”
阮京默脑海里的警钟一响,下意识朝沈浪霆看去,定了定神,稳住声线:“很少。”
“京默哥,我只是随便问问,”沈浪霆懒懒地撩起眼皮,扫一眼阮京默轻微颤抖的手,接着说句,“你好像有点紧张呢。”
阮京默暗暗吸口气,侧过身体正面看着沈浪霆,下颌微低,声音沉了几分:“浪霆,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一刻,阮京默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的心情有些复杂,恐惧又掺杂着一丝期待。
沈浪霆也在看着他,目光深沉锐利,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
两人就这样互相对视,互相试探,无声博弈,好一阵子没有说话。
沉默半晌,沈浪霆别开视线,露出贯有的笑容,一边笑一边点烟,“都说了随便聊聊,我没有恶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2卷向日葵
第050章“胡可爱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连续几日,阮京默每天都会来医院照顾沈浪霆这个病号,有时候会待一上午,有时候会下午来,如果公司太忙,阮京默就会改到晚上来。
总之每天必到,类似上班打卡。
阮京默在沈浪霆身上投入了大部分精力,无微不至的照顾,体贴温柔,许多事亲力亲为。
每当沈浪霆表露出一些见外的举动,阮京默就会露出失落的表情,又或者紧张起来,好怕沈浪霆嫌烦将他赶走。
沈浪霆怎么可能会嫌烦,大老板放下身段亲自照顾他吃喝拉撒,这要是还不满意,可就是不知好歹了。
他没有赶走阮京默,两人之间的相处平和又温馨,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他们似乎默许了这种超越朋友又不似情侣般的关系,也就是暧昧的关系。
相处期间,因为沈浪霆是个腿脚不利索的病号,所以两人避免不了肢体接触。
沈浪霆能感受到,阮京默在极力压抑情绪,但有时候会借着察看伤势的缘由,有意无意的撩拨他,摸摸这儿,碰碰那儿,在他身上没少吃豆腐。
不得不承认,他一点也不讨厌阮京默的碰触,反而有些习惯了。
五天后,因头部血液较丰富,愈合时间快,他头部的伤口可以拆线了。
拆线这天,阮京默怕堵车,起了大早来医院,一直守在他身边,紧张兮兮的怕他血崩,一个劲地问医生拆线之后的注意事项。
医生不耐烦,但是不敢多比比。
沈浪霆就在旁边笑,还挺享受被人在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