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跳了起来,“你不听忠告,擅自行动,肯定要为你的行为埋单的。”
“我当然会承担所有的责任。”
庄监狱长瞪了萧朗一眼。
“嗨,你不是我哥任命的行动指挥吗?你哑巴啦?”
萧朗推搡了一下身边的凌漠。
此时的凌漠正陷入沉思状态,被萧朗推了一下,也没有从冥想状态里回过神来。他继续皱着眉头、咬着笔杆,盯着桌面上的图纸。
“你说话啊你!”
萧朗急了,“这破图纸还有什么好看的?”
“不看图纸看什么?”
一个声音从会议室门外传了进来,是萧望的声音。
“监狱长好,我是公安部刑侦局守夜者组织的策划者萧望。”
萧望进门后,站在庄监狱长的面前立正,敬了个礼。
庄监狱长余怒未消,勉强回了个礼,又和萧望握了握手。
“小兔崽子咋咋呼呼的干吗?”
萧望拍了一下弟弟的后脑勺,又转脸趴在会议桌上看着图纸。
此时凌漠已经回过神来,他指着图纸上的一部分,小声和萧望说着什么。
“监狱长非要把杜舍给转移走,你说对手不就拿到个图纸吗?有这么大惊小怪的吗?加强守备不就行了?非要冒那个险。”
萧朗不依不饶地摸着后脑勺嘀咕着。
“为了全监狱秩序的维持,这是唯一的办法。”
庄监狱长说,“萧望你转告你们领导,这个事情没有商量。我不可能用一个监狱的身家性命来帮你们钓鱼执法。”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怎么就是钓鱼执法了?”
萧朗又像公鸡一样梗直了脖子。
萧望对弟弟挥了挥手,满脸的笑容,说:“按照监狱长指示办!守夜者组织全员配合。”
2
“我就不明白了!你们怎么胳膊肘朝外拐?他明明是错的!这就是一个愚蠢的命令!”
躺在行军床上的萧朗使劲拍打着上铺的床板。
坐在一旁写字台边的凌漠摇着头微笑。
“你笑什么笑?”
萧朗叫嚣道。
“我笑你没有你哥哥聪明。”
凌漠一边翻着手中的资料,一边淡淡地说。
“我没他聪明?”
萧朗不服气地说,“你看着吧你就!等明天过了,再说谁聪明,再说谁的决策是正确的!”
“我当了十几年警察,住监狱,还真是头一回。”
聂之轩摸了摸整洁的行军床,说。
“这不叫住监狱,这明明住的是武警休息室。”
萧朗说。
“萧望哥发来了一条信息,你们看一下。”
程子墨在电脑面前捣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