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们就将所有耽误的土地都种上罂粟。”
我说:“好。”
她说:“那我们岂不是会卖很多的钱。”
我说:“不错。既然是布贡土司出馊主意拖累了我们播种,那我们就用罂粟再将布贡土司打败一次”
色日土司冷笑说:“笑话。”
阿果土司说:“怎样?”
我就看老土司一眼,将嘴凑近阿果的耳边。老土司却伸长脖子尖起耳朵,努力想将我的话听过去。
我却小声对阿果说:“就让罂粟鲜艳的花朵去毒害布贡土司的人。”
色日土司说:“我听见了。”
我们知道他没有听见,相视一笑。
阿果土司说:“真的?”
我小声说:“机密。”
我们就微笑着手牵手回房间去了。
老土司在后面说:“哼,我还不想听,你们说给我都不听,哼!”
在房里,我说:“罂粟花开的时候,芳香四溢,那时风会将罂粟花香吹到布贡土司那边去,他的人在罂粟花粉的作用下就会中毒,到时候我们就将成熟的罂粟卖给布贡土司的人,我们狠狠地赚他一笔,我们非但赚到了钱,还削弱他的人的战斗力。让布贡继续穷下去,永远买不起枪炮,让他的人软弱下去,永远不能战斗。”
她说:“这样就为我们永远消除了后患。”
我说:“不错。”
她说:“就这么干。”
等播种完成后,我们才让色日土司做蚯蚓,来钓头人的小儿子这条鱼。
一个月过去了,不知什么原因,我们用了很多种方法,甚至让老土司单独出去,但都没有钓到这条鱼。不,连这条鱼影子都没有看见。
是他识破了我们的计划吗?
想必不可能,一次两次骗不住他,漫长的一个月谁也不再怀疑了。
难道那天我们的人胡乱开枪的时候,无意间已将藏身暗处的他打死了,而我们的人却并不知道?
这个可能有点让人信服。
阿果土司就吩咐吉布带着人去那天他们开枪的树林里找。
一连找了三天三夜,不要说一具腐烂的尸体,就是头人小儿子身上的一缕衣裳,一只鞋子都没有找到。
看来头人小儿子的确跑了。
等吉布出去后,阿果土司说:“难道他不报仇了吗?”
我说:“看来他的确放弃了。”
她说:“他一定躲藏在官寨周围,在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