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往后,咱们北境军的小先锋姜兰时,要领着全军踏过乌苏河,直捣突厥王庭,五哥还等着你将姜承谙这三个字做成旗竖在突厥王庭呢。”
兰时破涕为笑,泪眼朦胧抬起头来,“五哥咱们可说好了啊。”
五郎,铁骨铮铮的北境铁骑先锋官,被迫与兰时拉勾约定。
“不与你说了。”
兰时站起来才发现此处的人不知何时退了干净,连那半死不活地阿史那都被抬走了。
只有和尚提着盏风灯候在不远处。
兰时将被豁开的长鞭放到五郎膝上,“那蛮子把长鞭给豁开了,五哥你看看还能不能修好。”
五郎应下,“放心吧,五哥给你修好。”
兰时摸上了腕间凹进去一块的腕钏,红着眼眶笑得开怀,风扬起她的发丝与厚裘一角,“那剩下来的事,我便交给你们了,我要去寻个帐篷给萧褚胤写信。”
五郎的笑容瞬间消失,沉下脸来,“你先上药!”
“知道啦。”
兰时远远地晃了晃手,这一乍悲乍喜之后,兰时有些脱力,步子走得不快,但稳稳当当的,背上的伤也开始烧着疼。
不由得紧了紧厚裘。
五郎追着她的背影,眉头拧紧,他萧褚胤哪儿来这么大面子。
直到兰时的背影缩成圆点,吴钩才从暗处走上来,朝着五郎深深一礼。
“从前在京中,我口无遮拦,言语间冒犯先锋官,如今向先锋官赔罪。”
五郎对着旁人,向来连多余的神色都没有,只说了句无妨便由和尚推着走了。
吴钩却维持着这个姿势,目送五郎远去。
从前是他坐井观天,以为能自比姜家五郎。
他今日见识到了姜兰时的选择和实力,他才更加清晰地体会了曾经的自己究竟是多么狂妄,能养出这样妖孽一般的姜兰时,那不知曾经的姜家五郎,该是何等风姿。
若是换了他,家中有这样的兄长,旁人言语不敬,他也是要上去拼命的。
兰时才走到一半,便由十二十三两位兄长,一左一右地搀住。
十三兄长极其幽怨,“阿宛,你怎么从没抱着你十三哥哭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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