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看着贺兰殷在隐忍、在克制、在跟色欲做着斗争。
她自然要搞破坏,白嫩嫩的小脚丫探向危险之处,撩拨着、蛊惑着:“陛下知道消灭欲、望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吗?隐忍?克制?不,陛下错了,消灭欲、望的最好办法是满、足、它!”
她太会蛊惑人心了。
换个定力不足的男人在这里,定然被她蛊惑着扑了上去。
贺兰殷也想扑上去,但他再一次控制住了自己。
“陛下——”
王诚送来了一把剪刀。
贺兰殷接过来,按着桑宁的腿,就要去剪掉她脚上的红绳。
桑宁早知道他的意图,并不在意,但当他真的动手剪了,一阵剧痛袭击了她的心脏,关乎原主的意识似乎觉醒了,背离她的意识,大叫着:“不可以!不能剪!”
贺兰殷没发现她的异样,只问:“为什么不能剪?”
“桑宁”泪眼婆娑道:“哥哥!我要哥哥!”
贺兰殷听出了言外之意:“你哥系的?”
“桑宁”点着头:“不可以剪!我哥系的!”
她收回脚,护着脚踝,仿佛在捍卫着什么珍贵的东西。
贺兰殷顿时觉得抓到了她的弱点:“原来你这么在乎你哥啊!”
“桑宁”还是点着头:“我在乎的。哥哥,哥哥会生气的。”
她表现得像个兄控!
桑宁看到狗皇帝在笑,就像是阴谋得逞了一般,下一刻,按住她的脚,毫不犹豫地剪断了红绳。
“啊!”
“桑宁”悲痛到惨叫,挣扎得厉害,剪刀锋利,甚至划伤了她的脚。
鲜血流出来。
点缀在雪白的脚面刺眼的很。
这是贺兰殷没有料到的。
他并不想伤她。
“混蛋!混蛋!我要杀了你!你死定了!”
“桑宁”胡乱大叫着,受了刺激一般,晕了过去。
这更是贺兰殷没有料到的。
他皱起眉,派人去叫风雀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