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枚。
是的,那木盒太小,小到不及瓶盖大小,但是鼠宝儿却对其视若珍宝。
只见他嘿嘿一笑,手中划过一抹流光,却是一根鼠须尖针。
它在鼠宝儿的指尖划过,而后射向那木盒,眨眼间穿透而过,消失在衫花树的树冠之中。
“杀人涎!”
一旁的尖头眉角一凛,不由惊愕的叫道,“没想到你会有这东西!清香剧毒的杀人涎,让人防不胜防!”
杀人涎,剧毒无比,但是却散发着诡异的醉人清香,很多灵兽灵虫对它趋之若鹜,甚至甘愿为其赴死也在所不惜!
这时,众人的目光全然汇聚在那树冠之中。
冥气蛾王站在巢穴的最上方,它缓缓地蠕动,搅动得汁液越发粘稠,却也越发的香甜。
疯狂的冥气蛾们趴伏其下,嗨得没羞没臊,不停的舔舐吸食,不停地交尾媾和,热情忘我间,似乎就缺首high歌!
只是它们丝毫没有注意到,一尾毫毛大小的细针早已插在树冠一侧。
一只一只的冥气蛾纷纷从巢穴中落下,直到清空了半边巢穴,那顶端的冥气蛾王才猛然醒悟,口中发出嘶鸣,咋了,人呢?
这特么就把自己搞死了嘛!
不过当它察觉那诡异的清香后,顿时便意识到了不妙!
然而这时,数道灵芒从远处飞来,赫然将它困禁其中,却正是尖头手中的十二柄短刀。
顷刻间,整个巢穴如同爆裂的土炸弹,冥气蛾四散分开。
鼠宝儿和秦一歌配合娴熟,前者施展鼠须针,漫天毫针如海浪席卷,成群结队的冥气蛾尚未喷出麻醉粉末,便已经死伤无数。
秦一歌则梯云纵踏出,飞入树冠深处,手起刀落,尚未被毒液浸染的花液便被他收入囊中。
“你这身法不错,很适合逃命!”尖头忽然在远处轻哼一声。
秦一歌咋听咋腻歪,瞅了瞅他那尖脑壳,硬怼一句,“那也不赖,发型很亮!”
尖头一怔,这特么在说我么!
可是,我没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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