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墨画在炼器行里画着阵法,外面钱家便派人滋事了。
炼器行外墙未建完,阵法也没画好,便给了钱家可乘之机。
几个钱家修士装扮成普通散修,混进了炼器行,找了个角落,见四下无人,便开始下手破坏。
砸塌了几处墙壁,打碎了几处基石,砍断了几根木梁,一些刚画完的阵法,也被他们涂抹掉了。
有几个工匠发现了,出手阻拦,反遭到了他们殴打。
一些猎妖师过来支援,与他们交手几个回合,钱家修士见势不妙,直接便逃走了。
下午钱家又来了,虽然最后也被猎妖师赶走了,但还是破坏了不少建筑。
班师傅因此愁眉苦脸,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俞长老得知此事后怒极,他先假装外出,而后偷偷折返,混在一群匠师里,想看看是谁不长眼,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闹事。
没过多久,那伙修士又来了。
他们自觉无人发现,开始如法炮制,准备砸墙砍梁。
但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在俞长老神识的感知之中。
没等他们动手,俞长老便一跃而起,一巴掌一个,把几个修士拍倒在地,口吐鲜血。
俞长老留了手,没取他们性命。
领头的修士蒙着脸,有炼气九层的修为,见了俞长老,撒腿就跑。
可他毕竟只是炼气,怎么可能从筑基期的俞长老手中跑掉。
几息之后,就被俞长老追上,勉强还手过了几招,也被俞长老一巴掌拍得跪倒在地,肩膀剧痛,骨骼断裂。
俞长老撕开他脸上的黑布,骂道:
“钱顺之,原来是你这个小兔崽子王八蛋!”
钱顺之咬着牙道:“我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
俞长老捏着他的肩头一用力,他便惨叫起来。
“装你妈的好汉,你什么货色,老子能不知道?”俞长老骂道。
钱顺之连忙道:“俞长老,俞长老!有话好说,我也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
钱顺之不说。
俞长老呸了一声,“无非就是奉钱弘那个老乌龟王八蛋的命,这你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钱顺之苦笑,“您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