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太不好对付,严余惜也一样。
“卫小姐呢,是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我从来不绕圈子。”
“是,您有话就说吧。”
徐欣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
要么砸钱,要么威胁,豪门招数,惯用。
严余惜看着她,似笑非笑,“卫小姐,你知道你长得很像一个人吗?”
“什么?”一惊,徐欣没想到,严余惜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
下班回到严家的商茵苒还有些忐忑。
推开卧室门,一片黑暗。
严厉寒没回来?
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她咬唇,忽然前方某处传来一道阴郁的男声:“回来了?”
“啊!”惊诧的大叫,商茵苒原地缩成一团。
凤眸一冷,男人从榻榻米上站起身走过来。
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前拉,另一手顺势关上卧室门。
身前的小女人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严厉寒剑眉凛然,冷嗤出声:“至于吗?”
“你说呢!”她猛地抬头,暗夜里,双眸亮的不可思议,里面却盛满了怒气。
严厉寒唇角抿成一条直线,越过她的肩膀,按亮了墙壁上的壁灯开关。
灯光迸入眼底,商茵苒眯了眼,伸手推开他。
严厉寒凝着她瓷白的小脸,突然勾起嘴角。
现在冷战不闹腾了,自己居然会有点想念以前她的聒噪。
商茵苒蹙眉,越过他大步走向浴室。
从浴室出来,严厉寒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头发半湿,她走向衣柜,从里面拿出被子和枕头。
榻榻米,这都多久没睡过了。
回头,就见那个小女人窝在榻榻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