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您没事吧?”保安扶住他,急声问道,“要不要去医院?”
严厉寒拧眉看着那群人消失的方向,咬牙,“麻烦你送我去附近最近的诊所。”
“好。”
包扎好伤口,从诊所出来,已经是晚上11点多。
口袋里,手机上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部来自商茵苒。
衣服染了血,不能再穿,他让诊所护士在超市买了一件。
他不接电话,商茵苒担心的不能休息,就一直在客厅等。
当她听到大门传来响动,立刻冲过来。
“厉寒!”
严厉寒笑了笑,轻声说,“怎么还没睡?”
皱眉,她发现他脸色发白,快步过来,握住他的手臂,“厉寒,你怎么了?”
“嘶!”严厉寒皱眉,倒吸一口冷气。
商茵苒赶紧松开手,望着他的手臂,“你受伤了?!”
叹息一声,他用另一只手搂着她进门。
客厅里,商茵苒含泪望着他被白色纱布包裹着的手臂,还有后背上青紫的痕迹,咬了唇。
“是他做的,对不对?”
严厉寒缄口不语。
商茵苒冷笑,握紧了手指,“我要去找他!去找他算账!”
“茵茵!”沉声叫住她,他一字一顿的警告,“不许去!”
“厉寒!可是他伤害你!”
“茵茵,不要去!他已经不是当初的蒋经涛,你去了,恐怕他会直接扣下你。”
商茵苒捂住眼睛,低低的哭出来。
蒋经涛做到这种地步,看起来,也是知道自己调查他的事情,准备开战了。
这个时候,他一定要保护好商茵苒和孩子,依照蒋经涛的性格,很可能会对他们也出手。
自己还要对付蒋经涛,能放心将她们交付的,也只有他了……
虽然严厉寒很不愿意。
第二天,严厉寒到了约好的地方,是一个湖边。
“把我叫出来,欣赏风景的吗?”
严厉寒凤眸晦涩,终于开口,“有件事情,请你帮忙。”
“好。”
严厉寒眉宇一拢,继续说,“帮我看着茵茵和孩子。”
白洐臻捶了他肩膀一下,“你的老婆孩子,怎么托付给我呢?”
“你有什么事?”
“我要专心对付蒋经涛。”
“蒋经涛?”
“嗯,他现在就是个疯子,我担心他会伤害茵茵和孩子,除了你,别人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