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溪从镜子里看着男人准备进浴室时,她出声叫了一句——
“那个……”
两人关系缓和一些以后,她不再伪装,可要是像以前那般一口一个老公的叫,她还真是有点叫不出来。
严沉言脚步止了止,回眸看着欲言又止的人儿。
“你和蒋栎……你们……”
该死的,到底该怎么问出口呢?
“怎么了?”
他眸色微微一沉,走近她。
“你,你是不是和蒋栎之间有问题!”
“我有没有问题,你不清楚,嗯?”
“那为什么蒋栎会知道你……”
后面那句话,她停顿了片刻,还是鼓了鼓气说出口:
“知道你对那玩意儿过敏?”
这种事情,别告诉她是茶余饭后可以随意聊得话题,那得是两个大男人多空虚啊才会聊这个。
严沉言嘴角明显是抽了抽。
被江晚溪看在眼里,不会是被她说中了要点,反驳不了了吧。
“说啊,不给出合理的解释,都相当于你变相承认了。”
可他却笑了,那笑意中都是无奈。
江晚溪蹙了蹙眉,他总爱笑,笑她么?
笑她做什么,以为一笑能带过么?
严沉言噙着笑意,眸中染着几许温暖。
看着小女人的脸颊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
时间仿佛就这样过去了几秒,她被这样的目光看的不自然了,才结结巴巴吱了一声——
“看我干什么,给不出合理的解释,那就这样呗。”
“小笨狗,你在吃醋。”
“我才没有!”
她矢口否认,哼道:
“我只是不想我的孩子以后因为这个受到影响!”
是的,一定是因为这个。
不然,木子都不急,她急什么。
严沉言笑意不减,反而染上了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