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服了自己,他和刘思敏没有发生关系,并不算是出轨。但是他忘记了自己在结婚誓词中说过,对其他女人也要保持一定的界限。而他还是在结婚两年后,越界了。屋漏偏逢连夜雨“思姐,有个入室盗窃的案子需要……出警,准备得这么快啊。”刚一听到叫她的名字,全正思就已经准备妥当,带上东西出现在门口,接线员看到她来的那么快,说话都顿了一下。“小武呢?”“小武哥跟我换班了,好像是家里有点事情,思姐我今天跟你一起。”全正思刚问完,身后就蹦出来一个声音,高自己的不少的男人站得笔直,制服领子熨烫得板板正正的。只有新人才能把衣服穿出这种感觉,全正思想到自己刚来局里的样子,觉得有些亲切,脸上的表情都忍不住柔和起来,“李黎是吧?上班这么些天,还习惯吗?”“还行,思姐,我能克服!”李黎仰着头,脸上的表情很是坚定。全正思忍俊不禁,武胜刚来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不到三个月,脸上就开始拧起来。她拍拍李黎的肩膀,“好好干吧。”一路驱车赶往原朗村,巷子太窄,警车开不进去,两个人只好停在巷口下了车。刚一打开车门,一股腐臭的味道就扑面而来,不远处堆在巷口的一堆垃圾散发着食物的馊味。李黎当即就捂了鼻子直皱眉头,全正思已经习以为常,目不斜视地打着手电径直往黑洞洞的巷子里走。“这地方怎么没有个路灯呢?”“都是要拆了的地方,怎么会多此一举来安路灯呢。”全正思摇摇头,无奈地回答新同事的问题。手电光所照之处,坑坑洼洼的地面上窜过几个小黑影。李黎吓得跺了跺脚,直往全正思后面躲,“思姐,刚刚是……是老鼠吗?”“恭喜你答对了!”全正思还不忘调侃他。巷子不长,穿过去就到了另一条窄街,往右转走个十几步就能看见右手边亮着光的筒子楼。不似以往的安静,此时正嘈杂着。骂骂咧咧的声音从三楼传来,住户们都开着自家门抻直脑袋往事件中心看去。旋转楼梯一圈圈往上,全正思二人终于来到被盗窃的人家门前。被按在地上的人是个年轻小伙,整个人被打得鼻青脸肿,中年人气得直喘粗气,“厮儿,做什么不好来偷老子的家。”一旁的妇女甚是厉害,嘴里脏话都不带停的,长指甲一下一下戳着地上人的头,他挣扎着想要反抗,却始终挣脱不了身上二百来斤的体重。“行了行了,大家都散了吧。”全正思劝着凑热闹的人家,先把嫌疑人拷起来,他瘦得跟个皮猴儿似的,身上都没有几两肉。这人垂着头,没啥精神,靠着墙抱头蹲着,李黎则进屋拍照取证做现场笔录,统计财产损失。“警官,这小子是惯犯,偷了有几家了,今天可算是被我逮着了,这得坐牢了吧?”赤‖裸着上身的男主人自我介绍姓唐,他胸前也被抓了几道痕,已经开始发红。说话间,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看了看全正思,又讪讪地放回去。“唐先生,这个需要根据情节轻重来判断,数额较大的、或者入户盗窃的,判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说这些话,主要是说给蹲在地上的人听,让他知道犯罪的后果。全正思多扫了他一眼,刚刚人多,乌泱泱地遮了光,现在被楼道顶上的光一照,她就发现了不对劲,赶紧蹲下去检查他的胳膊,果然在上面发现了针眼。暗道不好。“唐先生,你的伤口……”全正思赶紧站起来,询问唐先生的伤。对方有些不好意思,从门内的鞋架上捞了一件背心套上,一边说:“还不就是这小子给我抓的,你看,这里都出血了。”全正思心道果然,她组织了一下语言,指着地上的人说:“唐先生,你现在冷静一下听我说,这个犯罪嫌疑人我们初步怀疑是吸毒人员。虽然一般科普里说艾滋病的传播是血液、性和母婴,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建议你尽快去医院化验hiv抗体,做一个艾滋病筛查。”“艾……艾滋病?警官,你别吓我!”唐先生被吓了一跳,回过味来,恶狠狠地踹了那人一脚,“厮儿,偷我东西不成你还要害我!”“这筛查要多少钱啊?我们可没有那么多钱!你个龟儿子!”说着又要去打人。“唐先生请您冷静一下,具体检查的花费可能需要你们去医院了解。”突然,栽倒在地上的人开始抽搐,犹如一条濒死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