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山认识霍司寒的时间,不算短,也有三四年了。
从来没见过霍司寒身边,有什么女人靠近,这丫身边,连秘书都是男的。
傅秋山一度曾经以为,霍司寒是gay。
但今天,霍司寒当着他的面,亲了江以宁,一个女人。
傅秋山有点恍恍惚惚。
满心问号地走出病房,却瞧见霍司寒还站在病房外。
谢心兰站在他面前,正说话,“宁宁的脾气是有点不大好,她这个年纪,正敏感多思,司寒,你别跟她计较……”
“徐伯母言重了,宁宁是我霍司寒的未婚妻,我怎么会跟她计较?”霍司寒神色淡淡,不知道是身体还没好,还是不太喜欢说话。
谢心兰分辨不出,霍司寒是虚情还是假意,有些后悔,徐新国把这桩婚约谈下来得太快,眼下却没办法说什么。
她不能在徐新国前脚作出决定,后脚就去打徐新国的脸。
这婚约真要有什么变动,也得回去再谈。
“宁宁还需要人照顾,那我先回去了。”谢心兰朝霍司寒一点头,便进了病房。
霍司寒在原地站了片刻。
傅秋山却有些奇怪地啧了一声:“徐夫人这是关心江以宁?”
他见过徐家人很多次,但徐夫人身边跟着的,从来不是江以宁。
今天带江以宁过来时,他还以为,是徐夫人的亲戚,不曾想是亲生女儿。
而且江以宁对徐夫人的态度很冷淡,实在看不出她们是亲生母女。
霍司寒闻言,想去掏烟的手指一顿,目光暗沉一瞬,忽地道:“她的话,你怎么看?”
“什么?”傅秋山被他不着头脑的话,弄得一愣。
霍司寒没吭声。
傅秋山反应过来,霍司寒是在说江以宁那番话。
傅秋山沉下脸来,比较郑重地道:“我觉得,你还是信她的话比较好。”
霍司寒看他一眼,“这是在医院,你是医生,不信科学改封建迷信了?”
“……这也未必是封建迷信,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还是很博大精深的。”傅秋山一脸认真,自打脸打得非常坦然。
完全没在意空气中那啪啪打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