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孙静也在对栾延玉、栾延芳说:“我等来之前入见寨主,寨主本想亲自来接二位教师及孔神医,奈何,此为战时,军中离不得他这三军主帅,寨主又唯恐下面的人不用心布置欢迎筵席,冷清怠慢了诸位,故而教我几个代他来迎接诸位。”
孙静又对刘慧娘说:“刘小娘子请……”
孙静对栾延玉、栾延芳、孔厚很热情,就是刘麒和傅玉也能兼顾得到,而轮到刘慧娘这里,孙静就只剩下客气了,既不失礼貌,又保持着足够的客气。
不到梁山军军营,江鸿飞就带着一众头领迎了出来。
离得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江鸿飞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还边走、边道:“栾教师!栾教师!!”
来到近前,江鸿飞抓起栾延玉和栾延芳的胳膊,拉拢道:
“那日在疆场上见过栾教师风采,我便对左右说,得教师,我必如虎添翼。”
“听闻栾教师还有个弟弟,本事与栾教师一般无二,我便想,老天待我江衍真是不薄,竟能教我又遇到两个肱骨大才……”
见江鸿飞这么热情又这么礼贤下士,栾延玉和栾延芳心中一暖。
其实不用祝朝奉说,同样在梁山泊这里生活的栾延玉和栾延芳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短短两三年时间就骤起,被梁山泊这里的民众视为神明、视为希望的江鸿飞,不是寻常人?所行之事也不是寻常事?
栾延玉和栾延芳其实十分清楚,祝朝奉说得没错,他们弟兄若想有一番作为,投江鸿飞确实是一个选择。
况且如今栾延玉和栾延芳的家眷全在江鸿飞手上,自己识趣点,总比大家撕破脸要好不是?
于是,栾延玉带领栾延芳、傅玉等人直接行大礼参拜,口中更是说道:“如蒙寨主不弃,我们愿追随寨主建功立业!”
江鸿飞赶紧将栾延玉、栾延芳扶起来,接着请傅玉及他们的家眷起来。
江鸿飞又来到孔厚身前,道:“小可慕神医之名久矣,只可惜一直无缘相见,今日终得偿所愿也!”
孔厚还礼道:“闻听寨主两年如一日,一直在梁山泊这里义诊施药,不知可有此事?”
江鸿飞说:“正想与神医说此事,这药材我水泊梁山能提供,只是我水泊梁山请来的医师多医术不精,不能物尽其用,缺一二位医术高明之人指导,还望神医能留在我水泊梁山一段时日,指导他们一番,以便多活些性命。”
孔厚没将话说死,只道:“看看再说。”
江鸿飞又来到刘麒的身边,拍了拍刘麒的肩膀,说道:“跟令弟一样,是个好小伙,放心罢,你父及你弟皆平安无恙,此刻正在我营中休息。”
刘麒看了刘慧娘一眼,不知道该怎么答复江鸿飞。
可这回,刘慧娘却没给刘麒任何提示,因为她心中正在发苦:“我走不了了。”
跟孙静一样,江鸿飞对栾延玉、栾延芳、孔厚很热情,就是刘麒和傅玉也能兼顾得到,而轮到刘慧娘这里,江鸿飞却是故意将她淡去了。
可刘慧娘是什么人,她可是长了一颗七巧玲珑心的女人。
打一见面,刘慧娘就看出来了,江鸿飞看她的眼神中有浓烈的喜悦和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刘慧娘甚至敢肯定,别看江鸿飞对栾延玉、栾延芳、孔厚那么热情,如果真让江鸿飞在他们这些人中只选一个,江鸿飞肯定会选她。
把了接风酒。
江鸿飞等人将换来的众人请到营中休息,过会大摆筵席盛情招待他们吃酒。
趁着这个当口,江鸿飞将刘慧娘带到自己帐中。
没有了其他人,江鸿飞对刘慧娘的喜爱再不加任何掩饰,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刘慧娘说:“你知道我此刻有甚么冲动吗?”
刘慧娘有点害怕江鸿飞此时火热至极的眼神:“甚么冲动?”
江鸿飞见刘慧娘往后退了一步,一愣,然后笑道:“别紧张,我虽然好女色,却很少干强迫女人的事。”
江鸿飞以为自己是在安慰刘慧娘。
不想,刘慧娘却听出来了江鸿飞话中的重点——很少干。
那就说明,江鸿飞干过这种事。
进而说明,不排除江鸿飞还会再干这种事。
刘慧娘不怕斗智,她就怕那种连斗智的机会都不给她的人。
江鸿飞自顾自的又说:“我此刻特别想干点什么事,让别人都意识到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名花有主,将你拴在我这里,永远在我左右。”
刘慧娘心说:“你直接假戏真做,你的目的不就达成了。”
也不知江鸿飞是不是因为太过激动了还没想到假戏真做这个捷径,反正他还在那有直路不走拼命地走着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