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话。”
桑清九笑得一脸的不怀好意。
瞅着她那样子,萧云辞就有了种不祥的预感,但到底还是求知欲上了心头,撇下桑清九就去了陈远道府上。
桑清九留在原地,见他彻底走远后,才很是欣慰的看着管家,从袖中摸出几张银票给他。
“这些赏钱都给下人分了吧。做得不错,下次记得带人再走远点。”
“是,都听公主的。”
管家笑眯眯的应着,低头一看,一百两!
公主真大气啊!
帮公主,就是帮自己。牺牲丞相一人,造福全府上下,这买卖……划算!
萧云辞哪里知道,他虽然是给府中下人发月俸的那个,可府中下人每月收到的桑清九的赏银,那比月俸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这也就难怪每次桑清九来,仆从们都格外懂事了。
不过这些暂且按住不提,萧云辞这会儿,正快步赶到陈远道府上。
进去后,就看见陈远道愁眉苦脸的坐在椅子上,端着茶唉声叹气的,全身上下就写着一个“丧”字。
“怎么回事?太子为何又被皇上禁足?”
萧云辞急切的问。
陈远道看着他,把手中茶杯一放,“丞相啊~这次,事情是真的棘手了。”
“比先前贵妃给妃嫔下绝嗣药还棘手?”
“还棘手数百倍。”
说着,陈远道扫了眼无人的四周,才压低声音又说,“太子和宫妃有染,还被皇上抓个正着。”
什、什么?
萧云辞惊疑的盯着陈远道,半晌,抬手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吧?”
太子和谁有染?
“没有。”
陈远道苦笑一声,“太子和宫中一个不受宠的答应有染,皇上怒不可遏,近来派人磋磨太子,只怕不仅是想废太子,还想杀太子了。”
“他疯了吗?”
萧云辞不敢置信的问道。
儿子跟自己后院的女人有染。
这别说是皇帝,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吧!
“殿下传了信出来,说他先前也不知道那女子是宫妃,只怕是遭了有心人的算计。”
也怪桑清元被皇帝宠爱多年,实在是太不谨慎了。
他但凡在被莺答应迷住心窍前,先查一遍她的身份……也有可能什么都查不出,毕竟桑清九早就给莺答应安排好了骗桑清元的假身份。
“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