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南絮甩了甩头,她和裴知越分手有一阵了,从哪冒出来的这种想法,况且人根本没喜欢她,她现在和谁在一起姓裴的大抵也是没兴趣管。
南絮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当没看到裴知越,一手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才走了一步,身子突然悬空,南絮吓得本能的用双手抓晕支撑点。
而这个支撑点,是萧哲的脖颈。
南絮紧紧抱着他。
萧哲低笑一声:“这么主动?”
南絮气的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萧哲,你很闲吗?”
“这不忙着追你呢,我送你的那些花,可还喜欢?”
“都扔了。”这段时间萧哲每日一束花都能送到她眼前,无论她去哪,这不明摆着被这狗东西监视了?
萧哲故作伤心,眸光暗了暗,情绪非常到位。
南絮看着他这副可怜委屈的样子,眼皮狠狠一跳:“你不会要哭了吧?”
萧哲抬起雾蒙蒙的双眼盯着南絮。
南絮深吸了一口气,嘶了一声,受不了,受不了一点。
扬手一个巴掌落在了萧哲的脑门上,神情不自然的别开脸:“滚,别他妈跟姐来这招。”
裴知越面无表情的看着萧哲抱起南絮,两个人又亲密交谈着离开。
他眸光微闪,没什么情绪,只有周身一股落寞的气息。
他能来这里是因为林书阳。
他家暴发户,算是个有钱人,船票弄得来。
方才被林书阳拉着去五楼看什么生日会,但是还没开始,要到晚上,他对这邮轮不了解,就走迷了路,看到楼梯就上来了,结果就在这走廊碰到了南絮和萧哲。
裴知越微微蹙眉,踱步往前走,六层的环境,充满了纸醉金迷,这一层全是富家子弟,还有一些明星陪衬,整个建设像极了大型夜场,但又比夜场高级奢华。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
大厅里,男女肆意沉沦,舞池成了他们释放内心尘封许久的奢靡因子,或许一周在这种场合才能释放本性,放松自己。
南絮崴了脚,索幸不严重,没肿,就是有些疼,大概休息一会就能好,可别让她来这玩结果躺两天可拉到了。
她坐在沙发上,脸色沉沉,都他妈怪萧哲。
这人倒好,身边围了一群三八,玩的不亦乐乎。
就在她瞪着萧哲,恨不得将他一脚踢下邮轮时,面前忽然被一道黑影遮住了视线,她抬眼,看清来人是谁后,嘴角弯了弯。
“坐啊。”南絮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置。
裴知越在她身侧落座,视线落在她搭在桌子上的脚。
白皙纤瘦的脚,指甲上涂了鲜红的指甲油,细白的脚踝上微微泛着红。
“脚怎么了?”
裴知越这冷不丁的话倒让南絮有些意外:“你在关心我吗?”
裴知越薄唇紧抿,眉心蹙了蹙又松开,像是很难回答一般。
南絮把他的情绪瞧在眼底,无奈了叹了一声,闷闷道:“刚才不小心崴了一下。”
也不知裴知越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反正就是没接她的话,默不作声。
须臾。
南絮才听到他沉重的声音:“离萧哲远点。”
萧哲这人,在赛车界出了名的阴险狡诈,在北城的名声大抵也好不到哪去,他虽然和南絮分了手,到底也算是朋友,南絮虽然表面看上去精明,但实则就是个没什么心眼单纯又大大咧咧的女孩。
“裴先生以什么身份提醒我呢?”南絮笑了一下,好奇的看着裴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