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几人就开始跳脚,气急败坏的说道:
“荒唐,沈将军怎可空口白牙的污人清白,我们怎么能是敌国的探子,简直是荒唐。”
“既然你们全都觉得荒唐,那你们还污蔑沈将军的清白,这不是夺人之势吗,还是你们污蔑沈将军就可,轮到你们就一个个喊冤了。”
欧阳正轩此言一出,引起朝堂之上一片宣化了,都想说这世子和沈将军不是势如水火吗,现在竟然帮着沈将军说话,这是什么情况,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同样不明白的还有沈临君自己,不明白他此番是何意,又是打着什么样的算盘,且看他如何。
果然朝堂上的人就开始质疑:
“世子与沈将军向来是不睦的,此番为沈将军说话是什么意思?”
欧阳正轩倒是丝毫不回避,对质问的人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刚才诸位说我与沈将军不睦已久,但是只是在实话实说,这更加说明沈将军所说的是实话,外面的谣言不可信。”
众人被说的哑口无言,最终的取决还是于圣上,只要圣上说话,那他们说什么也无可奈何了。
御座上的男人威严,盛气凌人,坐在龙座上也显得十分的高大,虽然已经接近中年,两鬓的头发发白,但是一点都不影响他的气势。
“刚才中爱卿所说沈将军调动禁军一事,是朕特许的,事后沈将军也来向朕禀报过,朕也应允了,特殊情况,朕不会治沈将军的罪。”
圣上发话了,众人也没有再说什么,今日之事也就作罢了。
只是令欧阳正轩不解的是,他感觉圣上对沈临君的态度不太一样,就算是他手握重权,心有忌惮,但是也无需在这种时候偏袒他。
同样不解的还有欧阳璟,他总感觉父皇对沈临君不太一样了,不过仔细想来大概是自己多疑了。
可圣上今日为何偏袒沈临君,众人也都猜不到。
出了早朝,欧阳正轩拦在沈临君前面。
“你的人已经撤了?”
沈临君面无表情,只是眼中还有难以察觉了阴鸷,说出来的话也是无所谓:
“这是如了你的意了吗?”
谁知这一句话却让欧阳正轩却是一愣。
“好,你既然放弃了,就怪不得我了。”
说完这句话欧阳正轩就甩袖离开,徒留沈临君一人还在原地。
圣上回到寝宫之后就剧烈的咳嗽,王保忙招人去请太医,被圣上拦住了。
“王保,你说朕今日是否是做的太明显了?”
王保看着圣上一脸的担忧,这几日圣上病痛缠身,每日还会梦魇,从梦中惊醒,王保看着很是为圣上担忧。
她也听到了圣上今日对沈将军的百般维护,就是几人联合上奏,圣上也将他们驳回,就是在场的几人也看出了圣上的意思。
但是现在圣上却对自己所做的有所怀疑。
“圣上做什么事自是有圣上的道理。”
圣上的眼神变得空洞,望着远处的床帐,此时他变得脆弱,此时的寝宫里变得十分的安静,坐在龙椅上的人,杀伐果断,但是现在好像是变了。
果不其然,就在王保说完之后圣上久久没有言语,沉寂几刻钟之后,圣上声音才想起:
“朕昨晚梦到她了,她在怪朕,她在朕怀里哭了很久,她说她恨呀,她恨朕的无情,恨朕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