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奶酪编辑的一分成熟呢?
林知鸢……
这个人并没有在谢问琢眼里留下什么痕迹,他看着她的画说:“明明画得很好。”
盛苡笔尖轻顿。
这句话,还怪好听的。
有一种将她扒拉到自己阵营,不管不顾就是要护短的感觉。
满满都是维护与偏爱之意。
她心中一动。
程慕辞也是知道拒稿这件事的,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让她觉得很满意的行为。
明明从前他不是这样的。
自从林知鸢出现,只要是牵扯到林知鸢的问题,他就从来没有处理好过。
盛苡轻声问:“你说,你们男的对初恋是不是都有一种特殊的情结?”
谢问琢的目光转移到她的脸上,他知道她又想起程慕辞了。他眸光沉凝,有半晌未动,也无言语。
其实,他也能理解。在一起那么久,哪里是说忘就忘,说抛下就抛下。这才过去没多久,时不时的想起来难过一下,也是正常。
只是,理解是一方面,窒闷又是另一方面。
他艰涩地扯了下嘴角,蓦然想起那天她喝醉后发生的事情。
她不记得了,但他忘不掉。
谢问琢答说:“是吧。”
他的初恋,于他而言,也是不同。
但他没想过别的,从始至终,想要的就只这么一个人。哪怕用尽心机和手段,又是强取又是豪夺,他也只有这么一个目标。所以他没有去思考过什么特殊的情结。
盛苡心中其实已有答案。她颓然一丧。
谢问琢轻抚着她乌色长发,状似无意地问说:“苡苡,放不下他吗?”
他的另一只手,紧攥成拳,手背上隐忍到极限的青筋突兀地冒起,眸光晦暗至深。
盛苡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深意与糅杂的情绪,她低声轻喃,垂下长睫:“放得下的。我正在努力,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的。”
谢问琢提至半空的心,慢慢又归于原位。他笑,“好。”
盛苡接着画画,他自己找着话题:“联系了明何是吗?”
“对。”
“工作原因,我和瑞吉、明何都有些接触,都不错。”
有他这句话,盛苡莫名安心很多。之前她是有想过自己的眼光会不会不准,但是有谢问琢这句肯定,那便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