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等你呢。”
“小妹,麻烦你下去同他说一声,我今日不舒服。”
“你不舒服?”
早已化好妆,穿好衣服,怎么可能?
我立刻意味到什么不妥,一阵悲哀袭上我心头。
栽说:“我才不会为你撒谎。”
“那么由得他站在那里等到天亮。”姐姐有点急躁。
“你没有空,又把他叫了来干什么?”
“跟你说,你不会懂的。”
我很生气,开门下去。
兆良哥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一脸欢喜,及见到是我,有一丝意外,沉默寡言的他并不说什么。
我低声说:“她说她不舒服。”
兆良哥立刻明白了。
他苦笑。
我轻轻问:“每天非见过她不可?”
他点点头,仰起头,看着远处。
“非得见过她才能安寝?”
他又点点头。
“才吃得下饭?”
他微笑。
“这便是爱情?”
他转头走。
“兆良哥。”我叫住他,“明天你还来不来?”
他不回答,走了。
背影无限落寞。
我兴致索然回到家。
姐姐不在,我问母亲:“她人呢?”
母亲反问我:“这种时分,她怎会在家?”
我很受震荡。
她同别人出去了。谁?她要抛弃兆良哥?兆良哥可知道?她怎么应付两个男朋友?
那夜她回来得很晚。
我一直未睡,听到门口有汽车引擎响,偷偷爬到窗台张望。
姐姐被一辆黑色的跑车送回来,车子在月色底下闪闪生光,有一种妖异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