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发起疯,不管是尤晓璇还是两个女儿,他都下得去手。
尤晓璇说着,突然握住了叶静的手。
“叶律师,求你帮我离婚!我小囡被他扎针吓着了,两个星期断断续续发烧,到现在都没好!”
仿佛是证实尤晓璇的话,逼仄的小房间里传来一阵哭声。
尤晓璇连忙起身去看,叶静也跟了过去。
瘦瘦小小的女孩闭着眼睛哭着,脸上潮红,一抽一抽地还没从噩梦中清醒。
叶静攥紧了手。
突然,孩子吐了起来。
猝不及防地吐了一地。
本就通风不畅的老房子里,这下全被污秽物的气味充斥。
叶静不安的反胃感抓住机会翻涌了上来。
她到底没忍住,在厕所也吐了起来。
尤晓璇勉强安抚好孩子,见叶静这样,非常抱歉。
叶静跟她摆摆手。
“和你没关系,我今天本来就身体不舒服。”
时间已经不早了,尤晓璇想要留她吃饭。
叶静说不用。
“你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你先不要跟你丈夫提离婚,免得他施暴。我们先收集好他虐待你的证据。”
尤晓璇没有报警记录,也没有验伤记录,附近住着的都是丈夫的老邻居老亲戚,未必会替她说话。
叶静跟她讨论了几个收集证据的办法,比如小型摄像头。
可惜尤晓璇手里没什么钱,钱都在他丈夫手里。
叶静想了想,“那就交给我吧。”
女人的感激溢于言表。
叶静告诉她。
“你有事情,任何时间联系我都可以,我一定帮你和孩子尽快离开这里。”
叶静跟她说完,离开了弄堂。
出了弄堂,不远处有家药店。她想到自己刚才吐得凶猛又彻底,生出一个不确定的念头。
正准备往药店去,电话响了。
是蒋寒。
“有时间来一趟宴会酒店吗?我正在酒店,昨天上班的服务生都在,要不要我接你过来?”
和药店相反的方向就是宴会酒店,后门内外的竹林还在随风轻摇。
叶静说不用了,“我在附近。”
昨天上班的服务生都在,但叶静一个都没有认出来。
白天的宴会酒楼没有开很多灯,氛围和昨晚意外的相似。
叶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将人看了一遍,还是一是无所获。
男人走到她身边。
“你是辨认什么,但没找到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