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皎脸唰地白了。
过去这么多年,当初的哭嚎和绝望,现在能当成旧日伤疤轻言而过,但并不表示能被人肆无忌惮用力地戳。
舒哲还要说话,&ldo;啪‐‐&rdo;地一声,变了脸色的段则轩一拳挥在舒哲脸上。
段则轩把他压在地上打,跟舒哲来的人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上前拉架。
……
因为走廊上的插曲,原本好好的晚上,气氛全变了。饭桌上的合作方不清楚这些,依旧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段则轩却能清楚感觉到秦皎周身气压的变化。
她喝了好几杯酒,脸泛红,眼里凉凉一片。要不是他拦下,她怕是还要喝。
饭局结束,合作方各自散了,段则轩送秦皎回去。先扶她进厕所吐了一会儿,沿着走廊出去,她步履不稳,教段则轩费了好大力气。
走到一半,她忽然不动,段则轩正要问她是否哪里不适,她蓦地抬起垂下半晌的头,扯着他的领子将他拉到拐角置放防火器具的阴暗处。
段则轩不妨被秦皎猛地一推,背贴墙,她倾身覆上来,他更是一怔。
反应过来,抓住她胡来的手,&ldo;秦皎?&rdo;
她埋头在他胸膛前,许久许久才说话。
&ldo;成全我吧,段则轩。我不想再想到他了。一想起亲密接触,全都是他,我真的受不了了‐‐&rdo;
走廊的灯光到这角落,被减淡了三分之二,她身上泛着酒香,心跳如鼓点般一下一下分明。
不只是她的,他的心跳同样重而快。
段则轩动了动喉,半晌后,抬手揽上了她的腰。
第39章本故事纯属虚构
程隐和秦皎照行程未改,搭订好的航班飞去了la。容辛暂时还未到,由他安排的人来接应她俩,程隐和秦皎无事需要操心,轻装简行住进了他在当地的寓所。
秦皎的公司融进段则轩的资金流,许多项目都是因他才得以接洽进行,这次来la要谈的这桩亦是如此,原本不必秦皎自己亲身上阵,她放心不下,所以走这一趟。
程隐跟在容辛身边当了几年的助理,自然熟悉他身边的人,秦皎在陌生国界为了事业奔忙,程隐让两个容辛的助手协助她,面上公事、面下起居一并料理。
秦皎安排好了,程隐难得也忙起来。回国之前她的工作就是给容辛处理各项事务,早就过惯的日常很容易就重拾起来,等待容辛的头两天全是在成堆的文件和资料中度过的。
第三天程隐把稍稍空闲下来的秦皎带在身边,去容辛的庄园处理事情,也趁空领她参观了一通。
庄园大到徒步显得吃力,底下有一整层的酒窖,满满都是容辛收藏的酒,园后还有一大片花田,风一吹就漾漾泛起花浪。
秦皎看的咂舌,从进门起表情就不大好:&ldo;容辛他这是……&rdo;一时形容词匮乏,半句话卡在喉咙。
&ldo;这算正常。我跟他去过一次他祖父那,他祖父是个收藏家,比他还夸张。&rdo;程隐见怪不怪。
秦皎连连摇头:&ldo;太夸张了,我受不了。&rdo;说着抬手摸了下程隐的下巴,感叹,&ldo;你的运道也是奇了,怎么什么人都碰的上。&rdo;
程隐笑说:&ldo;大哥人挺好的,刚接触会觉得有距离,但其实挺接地气,什么东西都能尝试。&rdo;
秦皎没去细问,看她几眼,说:&ldo;容辛是这样,沈晏清呢?沈晏清不也是。&rdo;
虽说胡同长大和这种国外庄园感觉不是一个调调,可到底家底在那,含着金汤匙这点都一样。以前念书的时候,沈晏清也没少陪程隐走街串巷,胡天胡地。
&ldo;沈晏清……&rdo;程隐稍有斟酌,轻扯嘴角,&ldo;是吧。如果没有我,他可能会过得更安稳些。&rdo;
&ldo;你对容辛是什么感觉?&rdo;秦皎抬手挡了挡太阳,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