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和平时的感觉都不同,阮棠从耳根酥到肩膀,半个身体都有些发麻。
严昱泽好笑地看着她,“是不是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脸都红了。”
阮棠立刻回过神,“去去去,就会耍流氓。”
严昱泽哼唧,“还没让你见识真流氓。”
在刷底线这件事上,阮棠败下阵来。
……
到了周末,阮棠在家躺到自然醒,起床的时候感觉神清气爽,好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种休闲的日子。
莫尼跳上床,压在她的胸口,唧唧地表示,糖糖咱们吃顿好的吧。
阮棠手一挥表示准了,拿手机点了个外卖。
中午一人一狐就啃着带芝心的榴莲披萨,吃的万分满足。
吃完之后看着莫尼在那舔爪子,阮棠终于想起来,“莫尼,你都两个礼拜没洗澡了吧?”
莫尼僵住。
阮棠不能忍,下午抓了莫尼洗澡。再是天生灵物也无法克服身体本能,莫尼万分不情愿,在浴室里又躲又藏,被阮棠抓住尾巴拖回来。沐浴泡泡打在身上,它忍不住甩毛,溅地阮棠一身的泡沫。
阮棠正在和莫尼进行洗澡大战,手腕上忽然一阵冰一阵烫的,她哎呦一声,抬起手腕。
莫尼:“唧唧?”(受伤了?)
阮棠摇头,感觉来自手腕上的云影绳,她仔细看过去,云影绳上一道很淡的金光闪过,速度飞快。
阮棠心一跳,“这是什么?”
莫尼:唧唧唧唧。(是传讯,云影绳的那一端好像有什么事。)
阮棠讶然,是闻玺?
莫尼浑身的毛都贴在身上,看起来十分滑稽,但此时也顾不上,它唧唧指挥阮棠握住云影绳,专心感应。
阮棠的灵感天赋,对感应一类的有着先天优势,于是她右手握在左手腕,闭上眼。没一会儿,眼前就出现了闻玺——他贴墙站着,看姿势是在躲避什么,外表少见的狼狈,衣服裤子上都有污渍,颈旁还有未干的血迹,他垂着眼,眸光冷漠而锐利,身上透着一股狠戾的气息。
乍一眼看到闻玺此时状态,阮棠惊讶极了,“闻总?”
闻玺掀起眼皮,朝她的方向看过来,怔了一下后,他又撇过头,冷声说,“回去。”手一挥,两人之间的联系马上断开。
阮棠睁开眼,问莫尼,“刚才怎么回事?”
莫尼:是云影绳,危险时沾到血就会把主人影像传递给对方。
阮棠意外,“闻总遇到危险?”刚才看到的好像情况是不太妙,“怎么办?刚才难道是闻总跟我求救?”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阮棠顿时慌起来。闻玺是什么人啊,之前那么多危险,就没有能难倒他的,刚才看他的样子,好像还被人追着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