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家里只有三个女人,刘旻没有留下。
钱佑曼和卫清蕾讨论了大半小时护肤心得,心满意足地回来,和阮棠聊起卫清蕾,“卸了妆她脸色有点差,没一点血色。”
阮棠说:“担惊受怕精神不太好吧。”
“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的问题,连闻总都没有马上判断出来。”钱佑曼感叹。
两人洗洗弄弄完成之后在客房的床上聊天。今晚还要主意卫清蕾房间里的动静,阮棠和钱佑曼都做好了熬夜的准备。
刷刷手机又说着话,时间很快就过了十一点半。钱佑曼打哈欠,把符纸拿了几张过来,睡衣口袋,枕头后面各塞了几张。
阮棠看符纸就知道张诚很细心,这些符纸里融合了制符人一丝灵力,不需要激活,遇到阴气邪祟时会自动燃烧激发。
阮棠赞扬一句:“张哥真是体贴。”
钱佑曼手支在枕头上,“体贴个屁,我们刚开始谈的那段时间,他找话题,就没完没了地跟我说那些解决的案例,不是血肉横飞,就是阴气森森,和他谈了两个礼拜我就瘦了五斤,真是妇女之友。”
阮棠笑地差点没当场去了,追问后来怎么样。
“后来?”钱佑曼一撩头发,霸气十足地说,“老娘看恐怖片都心如止水,怕一下就算我输。”
阮棠说:“难怪今天胆子这么大,幕后功臣原来是张哥。”
说说笑笑的,气氛也没有如何紧张,阮棠原本还担心钱佑曼不接触业务会害怕,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还有五分钟就到十二点了。
她打个了哈欠,眼皮沉地重如千斤。
前些日子她也经常这样犯困,不过经过闻玺的符纸养神,已经好很多。
不对!
为什么这么困。
阮棠心里警铃大作,但眼皮慢慢合上,她控制不住,一下沉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等眼睛睁开的时候,钱佑曼的脸贴在她面前,手里还拿着手机照亮,光全打在脸上——惨白阴森的脸,形同鬼魅。
阮棠心跳飙升,差点在睁眼的那一刻当场过世。
“曼、曼姐,我知道你恐怖片不怕……但是我怕。”阮棠颤颤巍巍的说。
钱佑曼手指在嘴唇上做出嘘的动作,声音压得蚊吟一样,“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