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从空间里拿了杯灵泉的水递给他,“这是灵泉里的水,对恢复伤势有奇效。”
灵田,灵泉。
一天两百年。
这简直。。。。。。
谢景尘低头望着怀中娇俏的女子,眼神复杂。
如此神迹,绝非人力能存。
蹭了蹭他的下巴,凤熙熙糯声道,“你想问什么?”
她不想瞒他,只要是他想知道的,她都可以告诉他。
“这东西在你的身体里?”
“嗯。”
“拿得出来么?”
“拿不出来。”凤熙熙一顿,脑中乍然浮现出之前噩梦中的可能,定定地望着他,“你想做什么?”
拿出来,给谁?
谢景尘搭在她肩头的手紧了紧,压感让凤熙熙的心也越来越沉。
难道说。。。。。。
“那这东西会不会伤到你的身子?”
一贯温和但夹杂了忧心的声音响起,顺着耳膜涌入四肢百骸。
凤熙熙侧头,看着他眼底满含的缱绻爱怜,弯了眉眼,“不会,对我无害。”
是她想多了。
“那除了我之外还有谁知道?”
“没有人。”
“嗯。”抱着凤熙熙稳稳地放到了床上,谢景尘也没再去纠缠同床共枕的事,只是轻抚着她的侧脸,一字一顿,“此事须烂在心里,谁也不许告诉。”
歪头贴过去,凤熙熙莞尔,“你也不行?”
本是调侃,却不料他俨然颔首,“不行。”
此事知道的人越多对她越危险,他决不允许她身陷险境。
凤熙熙心底酸酸软软,乖乖在他眼下应了声。
谢景尘这才躺到了新床之上,只是与陷入睡眠的凤熙熙不同,夜色中他的眸子熠熠生辉,萦着动人心魄的坚定和决绝。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必须要再强大一些,要护得住熙熙一世无虞。
。。。。。。
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