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这些同龄的孩子,每日里不是天南海北的串联,就是到各地去做活动,说实话,我看着也有一些害怕,像是无厘头的苍蝇一样的,我不愿意伸伸在这边,跟这些孩子一样,好好的时间都浪费了,在那里虽然说是日子苦一点,但是很纯净,有时间看书学习,接触的不是科学家就是驻军部队的人,好得很。”
很多时候,你以为的苦,最后不一定是苦。
你以为的甜,也不一定是甜。
而且对当事人来说,有时候是感谢自己当初的选择的,他想事情,一直没有跟刘凤说过,一些话当父亲的,不好说出口。
刘凤就掉脸子了,直接就指着刘江的鼻子,“有你这么当爸爸的吗?不是你亲儿子不是,打小就没有养在你跟前的,你看孩子就跟挂在南墙根上一样,不痛不痒的,我算是明白了,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爹,刘江我算是知道你了,得,这个事儿,我要你姐夫去做,不劳驾您了。”
刘江就坐在那里没动。
看着刘凤气冲冲的走了。
站在那里很久,到底是没起来。
刘凤给呕得慌,老话儿说的好,跟王红叶说话,“谁养的谁亲,我养大的孩子我知道,他爸爸都差点儿事,更何况是当后妈的了。”
“就跟西爱一样的,你看她去很多年不回来,可是你看这不是还有音信吗?”
“刘姐,实在不舒服,去医院看看去吧,我陪着您去。”
王红叶就不能提起来西爱,提起来就要哭一会儿,眼泪丝丝的看着刘凤,看她给刘江气的心口疼,想着别气坏了。
刘凤自己起来了,头也晕,胸口也闷得慌,脑袋里面炸了一样的,喘不上来气儿,“不用你,医院我那边都是熟人,我自己去方便。”
自己就去了。
遇到以前的同事聊几句,结果就看见宛如了,她跟上去。
结果心里面就拔凉拔凉的,“怀孕了啊?”
“是啊,瞧着你怎么不是高兴是样儿啊,那不是你弟妹?”
说话的是妇产科医生,刘凤人家是医院退休的,医院里面的人都认识,也认识宛如,刘凤给带着来治病来着,那宛如生病了,刘凤都是陪着来医院的。
她熟人多啊。
结果宛如这次自己来,就觉得不对劲,现在一问,竟然是怀孕了,刘凤脸上就跟刷了浆糊一样的,黏黏糊糊的恶心,在风里面吹的又干巴巴的,“高兴,我当然高兴,我高兴傻了。”
说完就出去了。
她什么病啊?
她现在浑身都好了,舒坦了。
头也不晕了,胸口也不闷了,浑身都是劲儿。
她得好好活着啊,眼看着宛如怀孕了,这刘江也帮衬不上孩子,伸伸要是回来了,还能有个立足的地儿没有?
家里就没有孩子立足的地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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