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御史大人的一句话,对江文涛的下手轻了一些,像他钢筋铁骨的身体,还怕几个捕快把他折磨得不成人的样子。
那些围观的市民,看到了眼下一幕,对官差如此欺压一个少年,虽然有怒,但发不出来。看到这种惨不忍睹的悲壮,有的早就散了开去,有的没有走,会远远的站开一些。
江文涛由两个捕快押着,向系有马匹的木桩走去。那捕头伺候着御史大人,穿上朝服,上了马,先离开了这里。
“我的马!”江文涛转动着脑袋在喊道。
“还关心你的马,小子能不能保住命,还不好说啊!”又是丢了刀的家伙在叫嚷着。
两个捕快上了马,被五花大绑的江文涛,由他们俩手里各牵着一根绳子,随着催着马,随之把江文涛拖拉着而往一个方向去了。
到了州府,马上被关进了大牢。当江文涛进了大牢的门之后,一瞧里面的情形状况,他顿时傻眼了。
里面阴暗潮湿,臭气熏天,看到那些被关在牢笼里的人,个个骨瘦如柴,满面污垢,面目狰狞,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哪里像是人呆的地方,简直就是人间地狱。
江文涛被关在大牢深处的一间房子里,一个人坐一间小小牢笼内,虽然清静,但是里面的状况,屋子的一角堆着杂草,是睡觉的地方,对面一角堆积着粪便,那是拉屎拉尿的一处。
当啷一声,门被打开了,江文涛不想进去,在后面的两个狱卒,是猛的一下推,有一个还用脚踹了他几下,跌跌撞撞的进了里面去。接着当啷一声,门又锁上了。
等狱卒出去之后,在江文涛对面的牢栏里,有人向他喊话:“小兄弟,小兄弟。”
江文涛的一双眼睛看着里面像关牲口的牢栏,在发愣发呆。就算瞅穿牢房也没有什么用,只能视而不见,慢慢的转过身来,看到对面有一人,在朝自己喊话,问道:“你在叫江某人吗?”
“小兄弟是怎么进来的?”接着对面牢栏里的牢友发出的问声。
“跟人打架。”江文涛就四个字。
“跟人打架,吃了官司进来的?”牢友再问。
“不是,跟官府里的人打架了,被抓进来的。”江文涛大了声。
“小兄弟敢与官府里的人打架,进了这里,那就惨了。”牢友一听为他唏嘘不已了。
“会对江某人怎么着?”江文涛倒不觉得惊慌害怕。
“剥一层皮是轻的。”牢友的话怪吓人的。
“啊!剥一层皮还算轻的。”江文涛像是一种吃惊。
“说不定,会抽你的筋啊。”牢友的话再添加了几分可怕。
“抽筋,难受吗?”其实江文涛不知道剥皮还是抽筋是怎么回事?
“那可是惨无人道的手段,那种痛苦,简直生不如死!”牢友连连摇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