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和我一起用力按住箱盖,再等了一会儿,这木箱里面终于不见了动静,我和老陈都松了口气。
老陈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无畏,这什么东西,你清楚了?”
我也是气喘吁吁,惊魂不定:“样子是个动物制的木乃伊,到底是什么动物,没清。师傅,你手怎么样?”
老陈抬起右手了,老陈右手关节面上被那怪头咬啮出好几个白印,好在没有破皮。
“你这臭小子,叫我开天枢?这就是你说的天枢?”
听见老陈的奚落,我顿时感到大囧。
“师傅,我也不知道开那个。”
“好了,好了。师傅给你开玩笑,你小子总是不会让我失望,我们再把它打开?”
我和老陈坐在这木箱上,好不容易没了动静。我稍微平复下了心境,老陈又要叫开箱。
我这心又“咚咚咚咚”的急跳了起来。
我说:“师傅,让我想想,想想?”
老陈说:“你啊,有优点,有时候也有缺点,这缺点是什么?就是犹豫不决。这叫丧失战机。今儿听师傅的,给我打开!”
我脑海里正在盘算比较这个北斗星图和温泉峡谷地底那个北斗星图到底有什么不同,老陈已经按耐不住。
我只得说:“师傅,好,开就开。”
这回老陈没再用手,而是掏出了武器,指着箱子。如这怪东西再出异状,就开枪把它打个粉粹。
我蹲在一侧,双手扳住木箱盖子。
这双手用力,就要把箱盖掀开。
就在我老陈和我准备里面这具动物木乃伊究竟为何物的时候。
我和老陈的耳畔猛地传来连串“砰砰”、“咯吱”的不同怪声,这声音听得清楚,都是从旁边那些木箱里面传来,像在猛敲,也像什么东西用指甲在里面使劲的挠。
我正要发力,不由得停下了双手。老陈的枪口也指向了另外六个木箱。
这六个里面也有?
更让我心惊胆颤的是,我在这些声音中听到另外一种声音。
这声音不是在我和老陈的面前,而是来自于我和老陈的背后,在那些博古架的后面,在老陈踢开那扇木门后黑漆漆的楼道里。
“啪、啪、啪”,这声音正在朝这间考古工作室迅速靠过来。
转瞬之间,我和老陈顿时处于异常凶险的境地。很显然,楼道内有人正在赶来。而我们手下的兽类木乃伊也正要脱箱而出。
我们身后赶来的人是谁?
涣散白?还是那怪异的穿红色内衣的老头?
很显然,是老头还好办。但如果是涣散白的话,那就太糟了,那些家伙显然比老陈刚才对付的兽类木乃伊难对付。
老陈说:“无畏,你死守这些木箱。我去对付身后。”
老陈也意识到身后的危险远大于眼前,立即做出了决定。
在那脚步声走到楼道中间的时候。老陈悄无声息的转身到门外,隐身在黑暗里。
就在那人将进未进的时候,抢在那人之前。老陈别腕锁喉,一记利落的擒拿,枪已经指住了那人的脑袋。
这人戴着顶厚厚的绒线帽,手里捏着只手电,老陈冰冷的枪口正好顶住这人的太阳穴。
老陈低声喝道:“别动,转过身去。”
这家伙颤抖地声音说:“别开枪,是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