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山想了想摆摆手:“我没做什么特别的。”
梁友柏这个人总是好奇心和情绪都来得非常快,也是个心善的人。
沈离山起身规规矩矩地行礼道歉,就像在军中向那些跟自己意见相左但是最后却是正确的将领道歉一样。
他豁然起身,端端正正地在梁友柏面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我弟子之错便是我身为师尊的错。让弟子成为弱小的一个被鬼修觊觎而闹出这么多事,令师兄爱徒受伤,也让山门这么长时间都笼罩着一种恐慌情绪。这都是我的过错。”
梁友柏目瞪口呆。
沈离山接着说:“请两位师兄原谅我的过错,从今往后我一定会更加勤勉地教训徒儿,让他们更强大,免得让师兄弟们不安,给山门带来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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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九州听得直挠头,这是沈离山说出口的话?甚至偷偷打量看他把草稿放哪只袖子里了。
两边都没有,那是谁给他写的稿子,他居然还费功夫背下来了?
熊九州梁友柏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眼中有一样的疑惑。
熊九州放下手中的杯子:“难得你有这样的觉悟和认错态度。我今天不与你计较,你把你的徒弟带回去,好好想想下一次怎么跟我解释。”
梁友柏也说:“既然师弟已经认识到自己的过错,愿为弟子担责任。这份拳拳之心令人动容。再追究就显得我们不近人情了。罢了吧。”
沈离山麻溜地站起来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喝水:“多谢二位师兄。只是我身子还没有好全,恐怕教导不好弟子,还请二师兄多操心,接着教教顾清恪吧。”
竟然不要顾清恪?这不是沈离山会做的事。
熊九州一个眼神,梁友柏就已经在沈离山身边,手指按在他的手臂上。
“师兄这是?”
“别动。”
片刻梁友柏抬起头来叹了一口气:“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修行出了岔子,内里功力混乱是一回事,意识也受了波及,乱成一团。”
难怪一时之间性情大变,竟然会孤身下山去救几个小崽子。
熊九州不擅长医术,在茶山居的时候只觉得师弟内里消耗严重,想着法子让他静养修习,却没料到他意识都有了问题。
梁友柏有些沮丧:“只怕我的药没有什么用,还得是三师姐回来才行。”
熊九州想开口问他为何会有心魔,意识除了问题,张了张嘴还是作罢。
沈离山见两人都面色有些沉重也不方面说些插科打诨的话,只好垂下眼睛,眼观鼻鼻观心,难道是出现了太多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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