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栖鸣也这么说,但是顾清恪不是很想相信。因为他知道,世界上就是有两个沈离山。
以前的不会回来,现在的被困在秘境里。
如果没有看见沈离山,顾清恪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想去救他,毕竟自己和他不是很熟。
不只是言语上生活习惯上不熟,就是心理上也有不小的距离。
一个杀人犯和一个冒充者,彼此之间应当是最好永生不见的。何况还加上师徒情谊断绝的恨意。顾清恪觉得自己有资格对沈离山生出这些荒唐的恨意。
外面的风雪有渐小的趋势,岳栖鸣再一次问起顾清恪眼前的环境适不适合出去一次。
“再等等。现在不是好时机。”顾清恪还是一样的说辞。
陶绯十分不满:“再等等,再等等,你都说了好多次这话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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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恪不为所动,倒了一碗水喝起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
顾清恪喝完一抹嘴:“你也知道我说了好几遍这话。那你知不知道你们究竟问了多少次要出去的问题?要是能出去我愿意一直在这里呆着?”
陶绯一时语塞,岳栖鸣脸上的神色也不大好。
“确实是我们心急了。”岳栖鸣的侧脸线条很好看。
“明天,明天应该能去。”顾清恪丢下碗,回了自己房间。
关上房门,心魔就跳了出来:“你为什么拖住他们?你明明就很想进去的。你对里头的沈离山很感兴趣。”
顾清恪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迟迟不愿意进去,难道是因为里面的顾清恪?难道是因为沈离山身上可疑的红痕?难道是因为书架上那些不堪言说的话本和画册?
那是一个梦吧?那是一个对于自己还是岳栖鸣来说都过于刺激过于满足想象的梦吧?
禁锢沈离山?
像是一个诱人的魔咒在顾清恪心上盘旋。
“我也是有尊严的,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清恪的回答显然没有让心魔满意:“你在里面究竟看到了什么?回来只有你就不一样了。你说里面有另外一个你杀了你,那个顾清恪究竟强大到到什么程度?你怕了?”
“我是被碾碎了出来的。你知道我当时的那一个分神伤到何种程度吧?不应该怕吗?”
顾清恪当时出来的惨状确实让心魔也费了一番功夫,虽然不至于上了性命,灵力上还是有损耗。
“那倒是,不过……”
“哎呀,你别唠唠叨叨,今晚好生休息,明天开始估计就睡不着了。”
顾清恪翻过身去强迫自己快快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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