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嗯。&rdo;
坐了片刻,沈梦才道&ldo;若是知道这杯中的毒物是何东西,离真相也就接近了。&rdo;拂雪看去,只见桌上的三个杯子还未撤去,一杯酒中盛着酒水。其他两个只剩下残留的一些就没了。
、、、
迟迟不见拂苏回程,拜烨心中也甚是担心,试探的询问过菩清却没探出什么事情来,只得落寞而去。
正在火烧眉睫之时,拂苏带着堰犀才回到妖君殿,他来不及处理堰犀直奔菩清水月洞。
当时拜烨也在,对他的归来甚是震惊。
菩清已到了不得不自废大半修为保住自己性命的地步,然而对拂苏还是没有放弃希望,果然,他不服厚望的回来了,见到他的第一眼第一次有了松口气的感觉。内心一种情愫缓缓腾出,还带着对他的愧疚与自私自利,想要用锋利的刀刃划开联系却舍不得这个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的人。原来,人与人之间是回产生依赖的。
&ldo;三太子,你可算是回来了。&rdo;
拂苏没有回答他,直接寻了地方坐下,唤出伏魔八弦琴。&ldo;菩清,只要我拂苏活着就不会让你受苦。&rdo;这不是什么虚情假意,是使命。
冰冷的人也是受不了太过于温暖的话,还是会突破搁在彼此之间的障碍生出一些可笑而可悲的念头,他堂堂妖界首领岂需他人保护和不堪一击的承诺,但他又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他需要一个人对他承诺什么,而后随着承诺而去等待花开结果。
想要守护自己的人明明是个不懂事的孩子,还敢冒着死罪拼命为了与他无关的人,让人想要好好疼爱他的单纯和无辜。这么一个人始终是逃不过他人的利用,走不出别人的棋盘,也许,他发现了自己处在什么地位,但为了一些人甘犯下错。
&ldo;苦了你了。&rdo;
面对这样的人,菩清唯有一个苦字宽慰和感谢,过多的东西却给不了他,免得日后,伤他越深。
苦字于拂苏而言却没感觉,如风而过看不见听不见,只要是菩清什么苦都是甘愿的。
拜烨道&ldo;殿下,三太子,快些疗伤吧!属下在旁侧协助三太子。&rdo;
拂苏道了谢,拜烨盘坐于其后,这《伏魔曲》弹得是法力,以拂苏现在的修为来说根本弹奏不完,必须靠着旁人协助。
、、、
&ldo;花神殿下,奴才跟你磕头了,快些服药吧!&rdo;在那狐王殿内,一个随从已是皱着脸跪在门外,后面的人端着一碗药低头立着,心也着急。
里面的花神用手捂着伤处,脸上一片煞白,虽然疼痛少了不少但还是痛的直冒冷汗。着实不明凤王当时为何那么狠,竟然真的动手伤他一次,现在他也烦,烦狐王那人,烦外面那些伺候的人。
很想离开这个牢子,却没有本事走出去,连换衣裳都需要人伺候着,跟残疾人没什么两样了。
他不想开口动粗,显得花神没风度,干脆躺下睡,兴许就不那么痛了。
他这一睡便是一宿,直至二日天亮。
天亮时,芸妃气匆匆的来了,身后跟着昨日那随从,还是端着药。她一到花神门外,直接一脚踹去,把门给踹成了两半,在惊起的灰尘之中走进去,可把后面的随从吓得半死。
进去时,见花神还在睡,气的拿起后面随从手里的药,直接泼向那张因为沉睡安静无邪的脸,许是药有些烫,惊得花神直接坐起,捂着脸&ldo;啊&rdo;
&ldo;公主!&rdo;随从惊愕。
芸妃双手叉腰,道&ldo;你一个花神还要不要脸啊!赖在狐王殿干什么,啊?给你熬药算是对你的仁慈了,还想干嘛啊?仙界那么多神仙,嫌弃我狐王殿就滚回去。&rdo;
&ldo;公主呀!这可是狐王吩咐的…&rdo;随从不忍
芸妃一个狠劲瞪去。
花神回神过来,抹掉脸上的药水,对着药味只觉恶心,连带着也对这个地方有了恶心的感觉。至于芸妃的话特可以选择不听,但是自己并不是聋子,不可能充耳不闻自装傻子。
起身下床,扯过衣架子上面的红裳,洒脱的穿上,淡漠的看向芸妃,明明是弱病之态却还是那么高傲。&ldo;我早就想滚了,多谢你把门打开。&rdo;
说完,径直的走了,花神就该来的风淡云轻,走的一笑而过,哪怕是满身伤痕也要走的一如既往。
&ldo;花神,花神殿下哟!&rdo;随从是狐王安排的,这会儿花神要走,他可是着急。
芸妃不屑一哼。
等花神走后不久,狐王才从外面回来,听闻随从那么说,便质问了芸妃。
而芸妃还是不知错,讥笑道&ldo;我打他那是看得起他。&rdo;
&ldo;芸妃,下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rdo;狐王丢下一句狠话就走了。
花神是怎样的人物他还是了解,受不得什么委屈,也受不得别人的不尊重,芸妃那一巴掌,他会嫉恨一辈子不会原谅,而自己,也许也会被他拒之门外。
果真,那座花糙堆满的花神殿他没走进去,就已被数千花糙围住了,为了对付他,花神甚至动用了食人花。
想是自己他们这次真遇到大麻烦了,也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