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毕竟还是晚辈,他一大家子亲自登门拜访,他不出现是不是太张狂,太目中无人了,顿时脸色也有些不悦。
秦重忙圆场说,“秦爵别的什么都好,就是个工作狂,一忙起来什么都忘了,秦易,你去公司看看!”
秦易不情不愿的上楼换衣服,老哥多大的架子啊,一屋子人都在等他,还让人去请。
张曼文心里微沉,心提在半空中一样,无着无落,希望秦爵快点出现,又怕他出现不同意婚事,因为他的心思,实在令人难以捉摸,又想着今天双方家长都在,他就算不顾及自己,也该顾忌长辈的面子,总之期待又担心。
恰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很意外,居然是秦爵的,要知道他几乎没主动给她打过电话,看她脸上的惊喜,几位家长忙问,“谁的?”
秦易刚刚换了衣服下来,看到此情,笑了一下,“还用问,肯定是我哥的,曼文姐,你以后可得好好管管我哥,太过分了!”
张曼文脸上娇羞一片,去远处接通,片刻回来说,“秦爵说让我出去!”
“怪不得不回来呢,原来是觉得我们耽误他们二人世界了,赶紧去吧!”
“不要着急回来!”
张曼文在众人的打趣中,红着脸,由秦家的司机,按照秦爵给的地址,开车送她过去。
是他所住别墅,张曼文心里掩饰不住的激动,他居然约自己在他家见面,心里有某种期待,他难道是……,张曼文迈着步子按了门铃。
许久没有反应,知道下人可能都放假了,又等了片刻,才听到一阵懒洋洋的脚步声,门被打开,看到秦爵的那一刻,张曼文喉咙有些发干。
他头发有些凌乱,神情懒懒的,身上穿着浴袍,松松垮垮,露出半个胸膛,再加上精致的五官,颀长的身躯,一种颓废的性感扑面而来。
他这身打扮,这个时间,很容易让人往别处想。
张曼文舔了舔发干的唇,“你,怎么没回去?”
秦爵让她进来,并随手关上门,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起面前的高脚杯,晃动了一下,红色的液体,在杯中翻动,他抿了一口,菲薄的唇更加的润泽。
张曼文坐在他不远处,心开始“砰砰”乱跳,看他也不说话,试了几次,才找出自己的声音,“你让我来,有什么事吗?”
秦爵摩挲了一下杯沿,开门见山的说,“曼文,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也算是朋友,有些事我应该为你打算!”
张曼文从他这句话就听出来不对,什么叫也算是朋友,他把他们的关系定为朋友,“你想说什么?”
秦爵本就是那种做事果断的人,许多事,他都是用最简洁的方法,达到最直接的目的,“就是我不想耽误你,结束这种根本就不存在的关系!”
张曼文听了这句话,眼睛开始发热,有些激动的站起,“你是要跟我分手?”
“事实上我们从没交往过!”秦爵的声音很低沉,说出了话却很绝情。
张曼文终于忍不住,来的时候抱有多大希望,此刻就有多伤心。
“不,不是的,你也说了我们认识很久了,你一定是喜欢我的,因为长辈撮合我们,你并没有反对!”
要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厉害的武器,也不假,但得看对谁,不喜欢你的人,看到你哭,他只会更烦,秦爵就是,看她梨花带雨,不但没有怜悯,反而很不耐烦,“那是因为,我从没当回事。”
又喝了一口酒,润了一下嗓子,“我不想说那么多,就是告诉你我的态度,为了给你还有张家留面子,你提出不同意,过了年,我把城南的那项工程转给张家,算是补偿!”
张曼文听他说的云淡风轻,眼泪越涌越多,“秦爵,你外面有人了,我不会提出的,我不要工程,哪个女人是谁,是不是沈落?”
说的到冠冕堂皇,给张家留面子,她爱了他二十多年,要她放手,和要她去死是一样的,她不可能成全他和别人,定会让第三者不得好死。
秦爵皱眉,她果然知道落落的存在,面上神情很淡然,看在张曼文眼里,就是无情,没回答她的问题,好像根本不知道沈落是谁一样。
“你既然不领情,我也没办法,但我得提醒你,你知道我的为人!”
张曼文浑身发抖,手握成拳,“秦爵,你爱上别人了?”
这时,楼上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秦爵,你跟谁说话呢,人家等你好久了!”
一个身姿曼妙的绝色女子,迈着款款的步子,从楼上下来,她仅仅披了一件轻纱,里面内衣内裤,玲珑的身躯,修长的两条玉腿若隐若现,比脱光了更让人血脉喷张。
张曼文愣了片刻,头嗡的一下就响了,手有些哆嗦,待看清楚面前的女人时,她怒火攻心,快步上前,“叶晓,原来是你,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怎么在这儿?”
叶晓丝毫也不怕她,笑的优雅,“这还不明显吗?”
张曼文忍无可忍,上前开始撕扯她,嘴里还大声骂着,叶晓也毫不示弱,衣服头发,抓的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