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重息,面色苍白,闭着眼睛,似乎在平息着那体内的痛苦,玄夜雪神色刚近平缓,突然间他是胸口一闷,顿时喉头一甜,“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喷在了那黑白分明的“心”字上,染红棋子!
“玄夜雪!”
惊急的大呼,伸手上前--可是浑然中,玄夜雪摇摇失去知觉,只留得容浅一把用力扶住了他,出声相唤……
药烟袅袅,弥散房中,幽幽中,玄夜雪缓缓转醒,气息虚弱的支身坐起,背靠床沿,“谢谢……”
“你醒了?”
床边,是一直照顾着他的容浅,在看到他醒来后,立刻上前递了杯水。
伸手接过,我在手心,目光注视着人儿,玄夜雪开口,嗓子低沉而略带沙哑:“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
笑笑的回答,仿佛没什么事情,可是玄夜雪看的出她那眼底淡淡黑眼圈,一时间心头一震,竟有些动容,“一天一夜你都没睡……?”
“我没事,最主要是你。玄夜雪,你没对我说实话吧?你这个病,好似并不似先天不足那么简单……”
眼神,灼灼的,带着明显的询问。见此玄夜雪一愣,随即淡淡的,云淡云清的笑了笑,缓缓说道:“被你看出来了……是啊,我这并不是先天不足,而是……胎毒。”
“胎毒?你是说--”
胎毒胎毒,顾名思义,就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素,从小就有,一般很难根治。
玄夜雪中的是胎毒,那就说明他娘在怀他的时候就已经中了毒,并将毒传给了他,使得他一生下来就先天不足,承受着身体的痛苦!
从小就三不五时的毒发,甚至严重起来还昏迷不醒!回想昨晚昏迷中玄夜雪那一直紧锁的眉头,痛苦的表情,和他平时风轻云淡,温煦和润的外表判若两人--容浅知道,那个时候的他,是有承受多大的痛苦?绝对蚀骨刻肤!
从小时候起就一直这样,这么多年了,饱尝艰忍。不忍中,容浅轻轻握上了他的手,低着声,轻声询问:“难道……就没有什么解毒之法吗?”
“解毒之法……”笑,淡然轻悠,好似全不在意。可是透过了这笑容,容浅明显看到了玄夜雪背后的伤痛,他的无奈。
胎毒困扰,终生病弱,这对一个男子,尤其还是个有理想人生的男子来说,该是一种多大的痛苦,多大的折磨!
究竟是谁,能这么狠下毒手,对当时尚还在腹中他做出这种天理难容的事!沉静中,容浅目光注视,似乎的想知道答案。
“都过去了,就不要再说了。”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淡笑中玄夜雪拍了拍容浅的手,表情轻然,安慰从容。
“可是你的毒--告诉你,我能怎么帮你?”话,欲言又止,既然人家不想说,那她也不便追问。但是对于这胎毒……她想帮他!
“这天底下,能有什么是可以解你这毒的?告诉我,我一定帮你找来!”
似乎中是在心疼,为了眼前这可怜但又坚强的男人。握紧玄夜雪的手,第一次,好似这般主动,容浅出声,眼中,是有着势在必行的坚定!
“谢谢你,不过--”
“别拒绝我,我其实也不知道是不是就一定能帮到你,但至少你说出来,让我心里头明白。”打断玄夜雪的拒绝,容浅目光灼灼。
见此,与她紧紧对视,玄夜雪那如墨的星眸中满是深意,定定的,挣扎,矛盾。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对视许久,无法改变人儿的意图,终是败下阵来,玄夜雪低着头,略微的有一沉吟。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中了什么毒。这个毒,自我一生下来就一直伴随着我,开始的时候也好,偶然发作一次,可随着我年龄的增长,它就越来越加的频繁,半年,三个月,一个月,一天……每每发作的时候,我就如置身冰寒,全身血液逆行,痛苦不堪。”
“师父是世外高人,见我如此,便精心的为我研制药丸,以减轻我的痛苦。一次,两次,试了很多次,终于炼制出了可以比较有效的压制我身上毒素的药,也算是我的造化。”
“我服着师父给的药,身上的毒的确是好了很多,但是,这毕竟治标不治本,再加上这些年来,我因为试吃解药,本身也混合中了其他的毒,所以在师父去世之后,这些征兆便慢慢的浮了出来,虽次数不是很多,但一旦发作,生不如死。”
“我会医术,根源也在于我自身的毒,所以久病成医,跟着师父后面久了,自然而然的,我也就精通了。”
“我这个毒,掺杂了太多的毒种,一般解药,是根本无法解除的。而这世上,唯一能解除我痛苦,让我从此清楚内毒的便是……”
说话间停顿,看向容浅,玄夜雪目光幽幽,口中欲言又止。
------题外话------
到底小玄子需要什么才能解除胎毒,答案明天揭晓。
另:祝瓦们可爱的小盆友【苏素雪】破壳之日快乐哟~么个!
&。月票,【妖妖遥遥】1月票,【陌颜如玉】5颗钻石,【苏素雪】5颗钻石,【zihua0121】3朵鲜花,么么么~!
*d^_^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