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可怕,它的罪恶怎么能够偿还呢?”环卫工对老保安说道。
“它进来,是要找一样东西,可是要找什么,它始终不告诉我,其实那天晚上,我都知道,我也都看见了!”老保安说道。
“那天晚上,韩先生回来的时候,撞死了个人,后来韩先生告诉我,他看见流浪者带了一只大狗的尸体换了他撞死的人。而实际上,扑上去的是流浪者,拿大狗尸体换的,是你罢了!”老保安说道。
“你说的不错,它要的东西,我知道,不过我也知道,它永远也不可能来找我的!”环卫工对老保安说道。
“在婉城,也只有你,有这个能力,让流浪者偿还他的罪,让唯一能够驱邪的大黑狗也死得其所,这样,它就可以在婉城自由进出!”老保安对环卫工说道。
“你的确都知道,不过,我不想让韩素知道,你该走了!”环卫工认真的对老保安说道。
老保安点了点头,便拉了灯。
“你们母子俩也该好好的叙叙旧了!”
暗中传来老保安对环卫工说道话。
暴风呼叫着邪魔野鬼的调子,扫起地上的尘土。
厕所光滑墙壁上错综复杂的格子像被打了马赛克的屏幕,
像影视新闻里见不得光的真实与不堪。
回首相望,
陈年地窖里的几壶清酒散发出的诱人浓香被耕田的农户雪藏了六十多个除夕。
起身远眺,
废弃的牧场里只有一头孱弱的老牛慢慢悠悠的踏着步子在自己的舞台上一个脚印一个脚印的走好自己的路展示着并不惹人怜爱的舞姿。
时光就是时光,惹人怜爱。
你完美的演技,一出别样的折子戏。
手绢里落了色的项链是落轿时的不周之处,绣扣上裂了像的徽章是留守后的青眉如黛。
黄昏不尽,无人唱晚。
哪个舟翁散了一行白鹭飞了沙,河边徒手捕虾的夫人乱了妆。
你失控的哀嚎像被毒毁灭了的良心,那些无畏的老虎草一株一株荒了灵魂。
寺后的紫竹林晨钟暮鼓,哪家少年出了家?
一段断了的姻缘,像烟,散了。
画里的山,没有坟头。
你的眼里,没了念头。
泪里的恩,梦都疯了,全都傻了,谁还会为老人争一亩田。
走吧,没了,都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