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还真走了?
居然真的丢下他就这么走了!
……
直男!直男!直男!
赵清嶺拥着毛毯,自顾自在床上团成一团,抓狂中。
不用猜了!他家程彻内里肯定其实是个直男!大直男!
呵呵。呵呵呵!
放着生闷气的男朋友不哄,自己出门去了——这种行为回路,要能是个天然弯,赵清嶺现在就去跳窗外的河!
这他妈……还是在真爱、暗恋十年的情况下!
还是在程彻时不时会完全控制不住,偷偷用小自卑、小涩然、小雀跃、小迷恋的眼神痴痴看着他的情况下!
就,什么人啊?!
明明是真心实意喜欢的,生气了却连哄都不知道好好哄一下?
哇哇哇可恶的直男!
委屈。
赵清嶺特别委屈。
委屈得完全睡不着。
最后,只能爬起来气呼呼洗了个澡,又看了一会儿波兰语叽里呱啦的电视。
轰隆——没过多久,窗外一阵雷鸣电闪,刚刚还是艳阳天的下午,瞬间黑透了。
雨哗啦啦落下来。
瞬间就下得很大很大。
等等。
艹艹艹艹艹!怎么就下雨了?自己家那位还在外头!
赵清嶺要疯了,抓起手机就给程彻打电话。
没通。
不知道为啥没通。这么大的雨,不接电话这货跑去哪儿了?
……
赵清嶺心神不宁,跑下了楼。
问前台借了把大黑伞,就跑出了酒店。
过了十来分钟,傻逼落汤鸡一样抖抖抖回到了大堂,身上、鞋,都湿透了。
不行,他得冷静。
异国他乡的,连路都不认识。
他倒是想去给程彻送伞,问题是去哪儿送?
没有办法,赵清嶺只能紧张兮兮地坐在大堂最显眼的地方,等自己家那位回家。
结果,就这么一副湿漉漉水鬼的模样,被往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