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那我来讲讲我的过去吧~”
“我的过去,其实很惨啦,一出生就差点死了,记忆里好像是有个老乞丐把我包养了。。。。。。”
“师弟你记得那么小的事情?”
“天赋异禀怎么说,天赋异禀!”
悟绝笑着轻轻摇头,咬了一口红薯推着周正道继续缓缓向前。
“虽然小时候很穷吧,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风餐露宿,流浪街头,偶尔还要和别人家的狗子抢抢吃的,不过那老头倒是很有趣,会说故事哄我,当然你师弟那时候已经不需要了,而且那老头子也没啥文化,说的故事一点逻辑都没有。。。。。。”
“不过,那时候我还是很开心的,那老头子也是个乐观人,偶尔还会拾金不昧,甚至把讨来的东西给逃荒的人,明明爷俩都吃不饱!”
悟绝看着周正道抿了抿嘴。。。。。
“后来嘛,我遇到个算命的,哎,师姐我告诉你以后遇到算命的可要躲远点,他么的个顶个骗子。”
“怎么了,难道他骗乞丐的钱?”悟绝开口问道。
“不是!那算命的一来,看见我就两眼放光,按着我的脑袋非说我是什么天纵之才,日后定有大造化,大机缘。”
悟绝微微蹙眉,就目前这情况来看,那算命的还真没说错。
“当时可把老乞丐高兴坏了,非要给人两文钱,还好我一眼就识破那算命的是个江湖骗子,才留住了那两文钱。”
“后来呢?”
“后来。。。。。后来没过两天老乞丐就死了,讨饭的时候不小心脏了富贵人家的鞋,然后被那些仆从打死了,这事儿我记得清楚,那年我刚满七岁。”
悟绝身子微微颤抖,看着周正道。
周正道眯着眼睛依旧面带微笑:“所以我说,算命的都是他妈的狗屎玩意。。。。。。后来的日子就是我自己一个人讨饭了,那段时间倒是挺难熬的,小屁孩去哪儿都被人欺负。”
“师弟。。。。。。。”悟绝有些难受。
周正道神情带上了些许恍惚,像是没有听见继续道:“再后来就是五年后了,我找到了一个机会。找到了那富贵人家一家三口落单的时候,没有刀,我就拿着石头片磨出来的枪尖头,然后给这三个畜生都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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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杀完人我吐的七荤八素,早上讨来的馒头都被我吐出来了,但我记得,那时候我很爽快,一边吐还一边笑来着。。。。。。”
“师弟!”
悟绝停下了脚步:“不要。。。。。。再说了。”
“哈哈,没事儿,后来我就遇到师父了,又遇到你了,就过上好日子啦,再说师姐那时候也多亏了你,虽然总是一股子酷酷冷冷的样子,但对我总是细心,还会给我开小灶,不然我现在可能已经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了呢~”
悟绝看着周正道眼中满是怜惜,之前带着周正道的时候,他总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未曾想过还有还有这种沉重的过往。
周正道也是对上了悟绝眸子,脸色认真:“其实自进入道观见到师姐的那时候起,我就下定了决心,要和师姐在一起,至死不渝!”
突如其来的转折告白让悟绝一愣,她还完全没有准备好。
“你你你你,你说什么呢?!”悟绝脸色羞红,说话都结巴了。
而周正道却是仰头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