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那办事情得讲理,这事情他也不是我定下来的,这是上面领导定下来的,说是每家上缴多少钢铁,这都是有一定的,不是说针对你们某一家某一户。
每家每一户都是这样,但是你瞧瞧你瞧瞧你们这一边大家积极性不是很高啊,这是比较拖后腿的。
咱们这边就剩下你们几家没有上缴了,你们这是消极对抗呀,对不对?
这事情现在还是在街道的控制范围之内,所以呢,才派我过来,希望你们要按时的上交钢铁,但是如果你们一再的负隅顽抗的话,到时候可能来的就不是我儿,可能是咱们主任亲自出马了。
如果真的惹到咱们主任亲自出马的话,那么这个时候结果我不说,你应该想到咱们主人是多么厉害的一个人,你自己琢磨去吧。
所以那我觉得呢,你不要说觉得我们是为难,你们而是说这个事情,每家每户都是如此,不管你们怎么着都得按街道的要求去办,再说了知道要的东西也不是特别多呀,对不对?
怎么这到了你们这就负隅顽抗了呢?”
赵大爷一身蓝白的棉袄说是,那是的其实洗的就已经有些发白了,所以看上去像是蓝白色的。
抽着一个旱烟袋一边抽一边说:“柱子啊,你小子就别在这儿和我说什么大道理。
我们怎么知道就负隅顽抗了,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你知道吗?
你就比如说我我这一个孤老头子对不对?我上哪儿找钢铁去啊?
还有那另外的两家,他也是有难处,人家两家当家的人那都是工人,都上班去了,也没有时间呀,剩下的家里面老的老小的小的,你这边一定是让人家在规定的时间内上缴,这有些为难人家呀。
再说了,用别的东西抵押你们又不答应,说是必须要钢铁。”
跟这何雨柱来的顺子来了有好几次了,听到这里也是比较生气说:“赵大爷你们这确实是有点不靠谱呀,我们要的是钢铁知道吗?我们是要资源建设的,那您倒好,你们怎么着你们还用什么瓶瓶罐罐的东西抵押那个东西是瓷器啊,我们留着有什么用啊。
谷蹶<span> 我们要的是钢铁,我们要的又不是瓷器,好像还有一家,给的是一个椅子,虽然那个椅子是花梨木的,但是说实在话我们要那没用呀,我们要那椅子有什么用啊?劈了当柴火烧吗?
这倒是为炼钢炼铁能够做一定的贡献,但是我们现在要的就是钢铁呀,我们是有任务的,不是说你拿一个破椅子就能够抵押的。
再说了那个椅子好像是。是他们家当时在醇亲王府那边捡的一把椅子吧,还是他们家祖传的什么祖传的呀,和我爹一起在醇亲王府那边捡的破椅子,好像当年是战乱的时候的事情,都多少年了?
虽然别人知道,但是我知道呀,我们要的是钢铁,不是瓷器也不是木头。
你们这么做就是消极对抗呀。”
何雨柱虽然不了解实际情况,但是跟着的工作人员有了解实际情况的人呀。听到这里何雨柱才恍然大悟,感情不是人家是不交呀有,这确实是有点特殊情况呀。
所以这个时候少数把工作人员给找到一旁说:“顺子,你看这是领导交代我们的任务对不对?
人家也不是说不上缴,就是说家里面没有那么多的钢铁,咱们自己这边呢又不能够用瓷器和木器底呀,我觉得呀他们这个态度还是要好的,实在就是说家里面没有这些东西,我也看了他们家确实是不是家里面劳动力都上班去了,剩下的老的老小的小的,你实在强迫人家的话也不合适。”
这个时候刚顺子有些无奈的说:“何队长,那怎么办呀?对不对?
狗尾巴胡同就剩下他们三家了,其他的人家都很配合地能够完成任务做事情,他们三家了,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动不动就他们三家拖后腿,你不能够一颗老鼠坏了一锅汤吧。
到时候完不成任务,你跟着吃瓜落,我们就是你手下的兵,和我们关系不大啊,挨批评的还是你啊。”
何雨柱想了想说:“都是为了工作,你放心,我心中有数。
钢铁还是必须得上缴的,这是领导交代的任务,任何人都不可能逃脱,但是我们做工作的时候要采用灵活的方法来解决问题才行。
我觉得呀,那那三家只是说内部的矛盾和阶级敌人一样的,这样的矛盾呢还是有一定的区别的,是属于我们人民内部的一点点小小的矛盾、
所以呢,我们协商解决比较好一些,这三家我看了情况都不是说不想交,而是说家里面确实是没有再说人家劳动力又上班呢是不是?
我们也不能特别的就逼迫他们说一定要让他们上缴多少多少钢铁。”
当时这个时候顺子毫不犹豫的就说:“那怎么行啊,这是有任务的,他们不缴纳的话,那我们怎么样完成任务呢?”
何雨柱这个时候想都不想就说:“他们也不是不交呀,他们说是交的瓷器还有木头椅子呀,你说这个花梨木的也算是一件古董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