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间,我自己蹂-躏自己敏-感而脆弱的身体。
他一掌拍在我屁股上,恶意掐了两下,“闭嘴。”
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拿一下,真的让我噤声——这人现在情绪不定,我半点门路都摸不到。
有一点我是十分清楚的:顺着他会比忤逆他好过。
俨然是砧板上的鱼肉,我认命垂下身体。
“咔嚓”一声,锁开了。
我吁了口气,想着早开始早结束。
他将我放在地上,再次用我的背抵上门。
来势汹汹的吻再次袭来,带着比外面更为清晰的酒味。可能室外夜风四起,我只顾着冷。此刻我被他挤得火热,又吹不到一点风。身体软成烂泥,更是十分敏感,那沾在舌尖上的一点辛辣,被无限放大。
我再一次醉了。
没了顾忌,我索性放纵欲-望。
与他唇齿交缠间,我两手抱住他的脖子,两腿更是灵活地缠住他的腰。
我不仅与他无缝相贴,而且给他下手的机会。
虚虚套着的运动服,瞬间滑落。
连皮带、拉链都不需要的运动裤,更是没有什么战斗力。
一切会给我温暖的东西都在他手里脱落,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口、舌、手、陆小时……
贴着门背,冰火两重天,我被他推到高处。
我忘了乱七八糟的事,只在暖光乍现的那一瞬喊了他的名字。
“陆时。”
大概我那时已经意识不清,竟觉得这是世上最为动听的两个字。
他被我鼓励,掐住我的腰,大步领我上楼。
在颠簸中,我十分难耐,他更是在楼梯转角时发出了引人遐想的低-吟。
他将我带回他的房间,我连带他,一起滚落到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或许我今晚的反应正儿八经地取悦了他,他很温柔,温柔到让我一直沉溺在欲-望之海。
搁平时,陆时的技巧不改,我享受本能的快-感的时间却少之又少。
我抵触心理很严重。
凉了的秋夜,我在浑身湿透的境况下沉沉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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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要在LS上班,我都会在六七点那边自动醒来。
估计是昨晚闹得厉害,我起得反常。
我睁开眼时,窗外黑漆漆的,像是半夜。
抬动胳膊,我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取过一看:凌晨五点三十五。
要是还在夏天,这会天怎么都该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