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民自救会。
带着人民两字,但却不一定真的就是人民的组织。
德威特不是个共铲主义者。
但也并不讨厌社会优先的政策。
或者说,整个法利亚都是这样的务实之人,不会轻易被什么冠名了的主义勾走注意力。
在法利亚内部其实没有什么政治路线上的争执存在。
因为他们有麦克法兰。
“日本……什么东西?”
“你们是一个组织么?还是说你只不过是个阶下囚。”
“我是……我算是阶下囚吧。”
惠子说道。
她是被捕捉的试验品,本质上来说,不是阶下囚。
不够格。
所以,她不会知道太多的情报。
德威特看了她一会。
这是个凄惨的女人。
她脸上被吸血寄生虫们啃咬过的伤痕是没有办法完全恢复的。
这对一个女性来说,特别是在末日世界的女性来说,还是相当致命的。
不过,对于法利亚来说,一切皆有可能。
谁都知道列克星敦的研究所里正在进行一些特殊的实验。
某些新型的,功效强大但同时危险的药物就是从列克星敦流出的。
还有受试志愿者们所接受的那些药物。
这个女人脸上的伤痕也不一定就是什么不治之症。
“行了,给我仔细讲一讲你的故事吧。”
德威特在把这个女人盯得发毛,即将情绪崩溃的时候,说出来了第一句话。
一个会说英语的日本女性。
还是90年代。
这时候可是日本的黑暗时代。
泡沫开始破灭崩解的开始。
这个女人怕不是什么华族或者是财阀的女儿。
“我是田中装备制造株式会社社长的女儿……”
一个小企业主的女儿,还是最稳定的实业财阀。
装备制造在日本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
这是工业核心,只有一小部分人能够拥有开一家装备制造公司的执照。
她家的公司蒸蒸日上,即便是在泡沫破灭的1993年。
“大灾变是突然间发生的,我当时……当时应该是在……神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