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出门。”
“这并不是希罕事。”
“到几个大国首都推广融岛,在哥伦比亚区华盛顿可能见到美国总统,整个行程两个多礼拜。”
“呵什么时候出发?”
“下星期四一早。”
启之怔住。
下星期三有空吗?
那天是小宝生日。
也许要同小宝商量一下,改期迁就,提早一日庆祝。
那晚回到家里,周启之辗转反则。
吃完饭,又再约他,是什么意思?
是,抑或不是?
手臂枕在颈后,想了半夜,渐渐入睡。
朦胧间同自己说:喜欢看到她说话,就赴约吧,多想干什么。
这时,电话铃响了。
启之惊醒,取过话筒,一把声音这样说:“师兄,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启之不禁笑出来。“卿本佳人,缘何做贼?”
“为着生活。”
“嘿。”
“周启之,如果我们告诉凤凰台一号你是内jian,王庭芳会怎样想。”启之跳起来。
“师兄,避重就轻提供资料,大家好下台。”
“你敲诈我?”
“正是。”
“像黑社会一样,”
“师兄,你以为这世界是什么颜色,淡蓝抑或粉红?”太可恶了。
“快,师兄,截稿时间已到。”
启之只得将王庭芳行踪透露一二。
余小姐满意地挂上电话。
灯火通明的报馆办公室里还坐着林森与新闻组长。
大家沉默一会。
终于林森说:“事情居然演变到这种地步,始料未及。”
组长说:“他对她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