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伤到尽时不懂淌泪虽有口难言我微笑面对
当双眼渐红哭却是罪要再筑起心的堡垒
纵使结果早已知就算牺牲都愿意
前路有多苦未怕摔倒全因你紧靠住
忘掉昨天那怀疑在困境坚守路线
无憾了这辈子未算长却有意义
相拥对视
你可否记住
我生于世上
等我和你的小故事
远远地看他又在垂钓,我失笑,却觉得他的背影不是钓者应有的悠然,而是孤独。
他与倾心何尝不是在经历垂钓时的忍耐与角力,但,这种经历,我却是没有。
也许瞬间得到一切,反而失去了过程中的美妙,我与他的故事,竟是没有过程只有结局。
以往,我总认为我最了解他,他喜欢一切尽在他掌控,而非受制于人:他宠年氏也好李氏也罢,不过是男人对自己女人一定限度内的恩宠,给多少,怎么给,他心中自有章程,府里人人都心知肚明,所以也就没有人敢恃宠而骄。家里也是一团和气、井井有条,我几乎没有遇到过为难的场面,这正是他要的家。
但,倾心来了,我开始觉得不了解他。虽然他表面在控制情绪,但是他明显寝食难安,他一向深藏不露的情绪竟然会受制于倾心这个小丫头。也许,这正是他爱倾心的原因,总觉得倾心与我们不同,说不上来的不同,也许因为她敢于推开他远离他,而我们都舍不得放手也舍不得不用心。
呵,我常安慰自己,不就是因为得不到才觉得好的道理,他才喜欢她,但是,这个道理也能用来说我自己,他,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得不到的奢望……
自从倾心来了,平时一团和气、井井有条的家,也多了风浪:年氏出事难产,她虽口里不说一句倾心的不是,但倾心因此而搬离内府,可见一斑;一向伶牙俐齿的李氏,也常在我面前话中有话;我自己内心何尝不是也失了确定----我想他能够得到他想要的,这是我习惯了的责任,我却又怕为此,他不再是他。只要他不深爱,他宠谁,我都毫无怨尤;可是,他深爱,我就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远。
物极必反,喜极必哀,我如此不情愿,却又想出了一个能取悦他的方法:把她找回来!
借口为他庆生,我提出由我写信把倾心请回来,他很高兴,却又顾左右而言他,说是庆生为了兄友弟恭,说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这瞬间,我觉得与他很近,如果要把他推向别人的怀抱,他才会觉得我好,我愿意。
……(这里省略的事情在下半篇)
那日,风雪,她没有来,他却毫不犹豫,&ldo;先帮我招呼客人&rdo;,他策马冲进了风雪。
他与她的故事,又多了风雪策马的篇幅,那我呢,何时,我才能有属于自己的小故事?
……以下是四四自白的分割线……
让倾心回来一次,福晋每次都能适时提出我心所想。数月过去,小丫头没有一点低头的意见,并且我接到的信中提到倾心身边的贺成阳,我突然觉得害怕,自己是不是让步太多放手太久?我欣然接受福晋的提议。
她提笔写信,念给我听,她一向心细,信文自是没有问题,我看着她认真地念信,心里却想着苏轼曾说:&ldo;知我者,唯有朝云也。&rdo;
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这个总是帮我张罗女人的福晋,难道她不在意吗?我以前从没有想过、没时间想这个问题。
如今几乎赋闲在家,自是有时间;而且,自从认识了倾心这个小丫头之后,我竟然对男女之事上心了……
福晋与我垂髫之年已是夫妻,我早已习惯她打理内府一切,却没有想过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