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也不多问。
管家却听得一头雾水,叫什么都可以啊他不介意。
站一旁的伯温低下头没有说话,管家本是贺家地位最高的人,可贺老爷去世得早,还没有对外公布他跟管家的关系人就没了。
伯温难受的吸了下鼻子,要是贺老爷还在,现在谁看到管家不得供着他,谁敢给管家脸色看。
“爱哭鬼。”
贺欣说伯温,余光瞟了下一旁的管家,让他别哭,管家会担心。
果不其然,贺欣一提醒完管家就慌慌张张的用衣袖给伯温抹泪,“你这孩子怎么一直哭。”
“见到大姐太高兴了,没忍住。”
伯温沙哑着声音撒谎,不敢说实话。
现在不管是谁提起贺老爷,管家听着都会痛苦。
“真的是,以后多的是机会相处,用不着哭。”
管家边给伯温抹泪边念叨,伯温已经三十多了,他还依旧把伯温当成当年那个小孩子照顾。
贺欣看着这一幕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管家照顾着他们四个孩子,每天都会陪他们玩,给他们讲故事。
平常这个时候他父亲就会厚脸皮的粘着管家,见管家抱着他们她父亲也会抱着管家,每次他父亲一抱管家脸就红红的,给他们讲故事的声音都变小了。
为了让伯温熟悉贺家,晚上一个人睡觉不害怕,管家每晚都会组织他们四个孩子一起在伯温房间里打地铺,管家则睡在一旁陪着他们,时不时的给他们盖被子,轻轻的拍着他们后背。
那会的贺欣也没多大,才上小学的年纪,不过已经记事。
管家经常边哄他们睡边等着她父亲下班回家,就跟一对正常的夫妻一般。
贺欣当时还小,不知道那种关系是不是被认可的,但她能看得出来不管是管家还是他父亲,他们彼此看对方的眼神都很温柔,她喜欢那种气氛。
“又陪他们打地铺?”
下班回来的贺老爷出现在房门口,合身的西裤白衬衣,袖口挽到手肘处,戴着眼镜身形高大,身上有几分儒雅的同时眸子里又带着锋利,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管家听到贺老爷的声音立即慌张的起身转向房门口,手指放唇中间禁声,担心贺老爷吵醒孩子们。
贺老爷听话的不出声,抬步往房间里头走。
没有睡着的贺欣,她立即闭上眼,翻身挨着贺骄睡。
贺老爷走到管家跟前,弯腰就十分轻松的把管家抱起来,往大落地窗的沙发走。
房间里没有开灯,所有的光线都是透过窗外的月光照射入的房内,不算太亮也不算太昏暗。
被贺老爷抱着走的管家脸红得很,手抓着贺老爷肩膀不敢出声,心脏狂跳个不停,耳根都整个羞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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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老爷抱着管家坐下沙发,让管家坐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