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的那一刻,她高兴的想要去医院里告诉妈妈,可是没等她把这个消息告诉妈妈,就被元绍坤一顿毒打之后关进了洗手间里三天三夜,后来她知道莫莉流掉的那个孩子是个儿子,也难怪了元绍坤会有恨不得打死她的心。
这样还不算完,恢复过来之后的莫莉对她更是下了死手的折磨,与她的妹妹莫梦洁做得最多的就是把她倒立着放在阳台上,直到她哭的没有了声音再放回来,那些魔音般的咒念至今依然清晰。
“死丫头,小贱种,你就应该跟你那个短命妈妈一样跳楼去死,去死吧。”
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这个词的真正含义,便是那一年。
如果不是那个他的突然出现,打破了莫莉对她残忍的折磨,她想,她在十岁的时候就应该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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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慕宸在包厢里找到了正在搓麻将的贺柏尧他们,见他进来,嘻嘻笑着问道:“战况怎么样?小美人是不是被冷少你,嗯嗯,这样那样的哇哇大哭啊?”
洗过澡之后一身清爽的冷慕宸,从桌上拿了根烟放在唇边,马上有人过来给他点火,点燃了香烟,冷慕宸深吸了一口,一张冷峻的脸上,看不出来一点儿情绪,却在吐烟圈的时候挑了挑眉。
那个出声问话的公子哥叫陆军是诺城一位位高权重高官的独子,在这座城市也是横行霸道的主,但是在冷慕宸面前可就不敢那么傲娇了,被冷慕宸这挑眉的动作吓的心里一惊,不知道自己的那句话是不是触到了这位冷少的眉头?
就在他担心的捏了一把冷汗的时候,吐完了烟圈的男人淡淡道:“是哭了。”哭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到了最后都没有声音了。
“……”
包厢里有一瞬间的安静,几个人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随后便爆发出一串串夸张的大笑。
“哈哈哈,我就说嘛,咱冷少这体力,不弄的女人哇啦哇啦的大叫才有鬼。”陆军笑的有些夸张,一双眼睛都眯成了缝。
“就是就是,冷少改天一起打泡,让兄弟也见识一下冷少的厉害。”
这个接话的是陆军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也是个官二代,名叫陈学铭,其父的职位并不比陆军父亲差多少。
几个人谁都没有提冷慕宸被蓝潇打了一巴掌的事情,努力的制造着话题,调节着气氛。
这些富二代,官二代,都是钱多的无法计算的主,有钱的公子哥玩起来都不是一般的bt,一块玩一个女人,一块儿玩一个男人,或者一群一群的对玩儿,什么情况的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绝对没有他们玩不到的。
冷慕宸相比较起来私生活还算是很干净的,他想了想,自己大概好像,似乎,没有过几个女人,都是生理需要的时候让墨痕安排的,长的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他根本就不记得了。
现在想来,似乎,好像,刚才上过的女人,似乎是他用的时间最长的一个了。
“冷少,冷少,诺连艺校有对姐妹花,改天约一约?”染着黄头发的陈学铭人笑的一脸暧昧,那约一约的目的是什么,这些玩字辈的祖宗可都是门清,一听这话,都低低的笑起来。
冷慕宸眸光暗了暗没有说话,手中的烟又被他放在嘴里吸了一口,今天来的除了单纯想放松的贺柏尧,跟刚来不久一向话不多的封煜,还有坐在角落里对弈围棋的沈维钧跟季彦礼,都是他在英国时就相交的朋友,关系都是很要好的,他的陈年旧事他们都知道。
“好了,别废话了,还玩不玩?”
贺柏尧对这种话题相当没兴趣,男欢女爱本是很正常的生理感情进化,可是到了这群人的口中,简直比动物交配还不堪,真是无聊至极。
“哎,贺大chu,你没这方面的兴趣,可别挡着兄弟们跟冷少找乐子好不好?”
“呵呵,贺大厨?柏尧,你竟然还有个,嗯,这么特别的名字?”
“该死的,你们都活腻了是不是?”
贺柏尧真是烦死了这群混蛋的坏嘴巴,简直比娘们还讨厌,他是处男怎么了?
他这是对自己未来老婆忠诚,他家贺小尧这辈子只为自己未来的老婆一个人服务。
“哈哈哈,贺大处害羞了,都别说了啊,别说了,打牌,打牌。”
“打,打什么牌啊,冷少这么有品位的人能玩麻将吗?赶紧换,换桥牌。”
“不用了,就麻将吧,给本少让个坐,搓两把。”这接地气的东西,他觉得还是挺有意思的。
一个小时过去了。
冷慕宸皱着眉头丢了一张牌下去,这颗牌刚被他扔下去,就听到对面一声惊呼,“卧槽,卧槽,冷少,您是财神爷派来给兄弟们送钱的童子吗?”
“找死啊你,冷少也是你调侃的?”
“不是,你们看,杠杠糊啊,我这是糊了十几把牌了,都是冷少送来的,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