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简单的话,让子珺心里一紧:在张爷爷面前,自己完全是半个透明人,张爷爷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去过清云观了?并且学会了太阴手这一门医林奇葩?知道自己不能在张爷爷面前搪塞,不敢藏私,他回答:“我拜在清云师父门下,太阴手是一门很高深的内家功夫,一般只适合女子,圣洁女子最好。我是一个男人,并不适合修练。清云听说我遭雷避幸存下来,才破例教我,能练到什么程度,说是全凭天意。”当然他脑海灵台上的黄金书“爱情咒语录”,除自己外,对任何人他都都不会说,就是说出来,人家一定会认为是一个不好笑的玩笑,不会有人当真,这是比百慕大三角更为神秘诡异的事,有谁会相信,除非是大脑神经的人,缺弦的人。
张妙瑗接一句说:“女子内家功,同玉女心经相比较,谁好?”
子珺开始头疼,又不得回答这个问题:“太阴手是一门医林独特的按摩推拿接骨术,同董爷爷的太阳手属性不同。”
张妙瑗来上句意思是我可以练习喽。子珺只好点头。张爷爷看见自己机灵的孙女,总是能拿捏住子珺,心里很高兴。张爷爷继续这个话题:“你的意思是,你已经用太阴手,给妙瑗奶奶施用过了?效果不理想?看来我呆在焕春园,是天意。”
妙瑗不同意爷爷的说法:“什么天意不天意的,爷爷就是小心眼。天天教育我们,做人要大度,有你这样的师父,能教育出好人么?”
张爷爷马上反驳:“子瑛被栽脏事件,我觉得你的处理,可圈可点,这一次陈春山怕是变成了陈冬山了,遍地寒霜。唯一不足的是对住在病房的子瑛,保护措施不到位,让金家丫头胜你一筹。”
张爷爷再次来一句:“子珺,给爷爷带一句,问一下苏紫云,说我想她奶奶做的腌菜扣肉了。叫她有时间打包送一盘来。子珺,你还尝过苏丫头包的饺子吗?这丫头包的饺子,听她奶奶说,很有口感的。”
妙瑗猜不到爷爷说的谜语。有一点她听出来了,就是子珺同苏姐姐很熟了,不过苏姐姐比子珺大三四岁,妙瑗心里并不觉得有压力。真正的对手是金婉华,从目前子珺的爱情谱上,金婉华胜出的把握很大,自己有身体弱势,只有靠智力奇佳,让子珺另眼相看。
张爷爷意味深长地对安子珺说:“我要你考虑进入仕途,考虑得怎么了?年轻不要怕做官嘛,做官都是为人民服务呵。”
子珺不用多考虑地,就回答张爷爷:“我是什么样的菜虫,我能吃那些菜,我自己清楚,爷爷,我不是当官的料,你别难为我了。”他现在一有时间,就独自一人寻机存思冥想脑海的黄金书“爱情咒语录”,根本就没有行走仕途之心,当官很累的他早就知道,天天勾心斗角,不累才怪。
妙瑗弄不明白:爷爷又是旧话重提,唱的是那一曲。
张爷爷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做剪刀状,夹了夹,示意子珺敬烟给他抽了。子珺立即很恭顺地敬上一支烟。张爷爷边抽边说:“你天生就是当官的料,金家的‘鸠占鹊巢事件’,你处理得很完美,这一次让苏紫云那个丫头,又立新功。易家这一次没想到被一个小丫头掀翻,底裤朝天。让易家的骄傲、易姬羞愤,不容易啊。这是一物降一物,你同苏丫头搭档,真是天衣无缝。”
安子珺用讨饶的语气对张爷爷说:“爷爷,我真的只想当一名医生,我说心里话。我想安排时间先考研,再靠自己的实力考取健康管理师的证书。”
张爷爷是一名象棋特级大师,走一步,可以想到后面五步,他说:“你的意思是再去读书?”子珺连连点头。
张爷爷瞥了一眼孙女妙瑗,妙瑗没想到自认为聪明,能猜透子珺的心思,没有想得自己会失策,这个安子珺还真是一个猜不透的人。张爷爷心里来气说:“一个人就是学富五车又如何?不能敢于实践,最多是一条书虫。先治好妙瑗奶奶,关了她的烦人的话闸门再说,不然不用考虑读死书,读书死。”
安子珺没有想到张爷爷反应这么大,自己准备去考研,还没开始就夭折了。这不是打击人是什么?妙瑗没有想到子珺对健康管理师的证书,这么上心,这样在乎。只怪自己不上心,把这事给遗忘了,自己曾经答应过他,办好健康管理师的证书的。
子珺摸出两支烟,自己点烟一支,向张爷爷敬上一支,张爷爷脸色不好说:“不抽了。”语气生硬,这是第一次对子珺发火。这种闷火发出来,子珺一下次也有一些惊慌失措。心里还在腹诽:我不过就是想读书嘛,至于发这么大的火么?
爷孙三人一下子有一些冷场,兰心蕙性的妙瑗出头来圆场说:“爷爷,要不要这样,你同子珺下三盘象棋,二局胜出如何?输棋的听赢棋的。”子珺下象棋是张爷爷手把手地教出来,对下赢子珺很有信心。妙瑗很快找来象棋,摆开楚汉河界。听说有象棋看了,很多老爷爷老奶奶挤了过来。
第一盘张爷爷棋开得胜,惨胜。胜了心里并不舒服。面对自己教出来的徒弟,赢得这样艰难,他并没有成就感。或许是他心乱,开局第二盘,判断失误,一个兑子取势,表面上成功,接下来的弃子入局,把自己陷入困局,子珺一招将计就计,一个困杀,夺回子力上的优势,再来一个纵横钳杀,大刀剜心,弃子逼宫,张爷爷输了一局。一比一平。
这时候,妙瑗发现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妙瑗帮忙摆棋子,说了一句:“这一盘不准偷奸耍滑,暗中让棋假输。”话是这样说,眼神如同飞刀射上安子珺的眼中,子珺打了一个寒颤,意领神会。
这一次张爷爷执先手,中炮开局,车马炮配合默契。子珺一路搏杀,困杀、闷杀、必杀招,招招不留情面,张爷爷苦苦支撑,最后爷孙俩惨和。面对来之不易的和局,张爷爷伸手向子珺要烟了。围观的爷爷奶奶,是看着子珺年来学棋走棋的,没想到他今天的棋艺棋风,这样的泼辣凌励,让人刮目相看。很多人跃跃欲试,子珺推说有事忙,就退出圈了,把棋盘让了出来,让他没有想到,几个爷爷奶奶摆开棋盘,准备把他同张爷爷的最后这盘棋复盘评点,他直接无语,看来大家都是明眼人。
张爷爷这一次破例送子珺到焕春园的门口,子珺刚才敬给他的烟抽完了,他的思想瞬移,来一句:“子珺,让小周抽时间来一趟焕春园,就说张爷爷想他了。”
子珺的心眼直接跳到嗓子口,不得不点头答应说:“要得。”张爷爷口里的小周,很明显就是是周贤达,安子珺藏在暗处的王牌。这时候,子珺觉得自己在张爷爷面前,完全是一个透明人。子珺把身上刚开封的香烟双手敬给张爷爷说:“爷爷,我们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你有时间,给家里打电话,奶奶只要听到你的声音,人就清醒很多。”
张爷爷半信半疑地低声问:“真的假的?”妙瑗在身后拚命忍住笑,很不容易,憋住不让自己笑出来,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爷爷真是一个老小孩,太好玩了,也只有子珺的话,让他特别上心,这是好信号。笼络子珺,哄爷爷开心,不怕爷爷不想家,不怕爷爷不回家。
妙瑗的随从保卫,一直跟随在后面。在回去的车上,妙瑗对子珺说:“谢谢你刚才下成了和局。”子珺说是应该的,爷爷的面子,我不得不给,他是我爷爷哈。
妙瑗听他真情的话语,一扭头,你同子珺来一个激吻,反手向子珺讨烟抽的王龙,连说没看到。让子珺在一路的激吻中,吻出激情,幸福相拥,动了真情,嗅着妙瑗的玫瑰体香,心已经陶醉,双手开始活动,在玉体上摸索秘密,寻找奥妙,神女妹妹的每一个敏感部位,他都有兴趣地把玩着,爱意盎然,性趣炽热,相爱的感觉真好。妙瑗又何尝不是一样,她是情感慢热型的,感觉来了,不管不顾,一种我要飞的感觉,让她身体发轻,我要飞我要飞到梦里面。这当中收获最大其实当属子珺脑海的黄金书“爱情咒语录”,这千古奇书,也许在时空隧道的穿越中,剥离很多的灵性,所以对“爱情属性”中的灵通,特别上心,只要与之有关的一切,就显得特别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