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台说:“奇是奇在像你那样标致的女子也会觉得寂寞。”
女郎握住他的手,“只有你知道我寂寞。”
“我的心绪比较清。”
育台看了看时间,不早了。
“对,明天你还要去地盘,我送你回家。”
她把一手车开得出神入化,风驰电掣,很快驶回酒店。
育台在门口与她道别,她吻别他的脸,香与糯的感觉不去。
第二天早上,天亮得好像特别快,颊上犹有余香。
郑嘉英依时来接他去看房产。
在车上,郑闲闲说起:“你觉得阿范的女友如何?”
“很漂亮很可爱。”
“跑了。”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什么?”
“昨天晚上不见的。”
“怕是出去赴约迟归吧。”
“不,家里电话一直没人听,深夜,他终于找上门去,发觉衣物都搬走了,公寓中空空如也。”
“他有公寓锁匙?”
郑君不耐烦,“当然他有公寓锁匙,公寓是他送给她的,笨蛋。”
“啊。”
原来,在许多情形之下,根本不用费唇舌说再见。
“等到今天早晨,他忍不住去航空公司查询,托了熟人,知道她已不告而别飞返香港。”
“老范打算追回去?”
“我劝他不必。”
“你说得是。”
“他现在如丧考妣,六神无主,所以,不必羡慕艳福。”
育台问:“你有羡慕过他吗?”
“怎么没有,”老郑倒坦白,“水蜜桃似人儿整个属于你,嘿!”
育台笑了。
他去看过地方,与业主议价,忽然之间英明本色毕露,开出相当狠的条件,对方犹疑,说要考虑,他越发不在乎。
可是回到酒店,也觉筋疲力尽。
他在电话中与老陈说:“对方如不答应这个条款呢,就算了,太琐碎的生意都不想做,够吃算了。”
老陈却另有高见:“你的嘴巴那么大,又专门挑好的来吃,要设法开源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