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跟双胞胎说了我要离家七天。”在双胞胎睡着后,正收拾行李的许翌忽然抬头望向林浅,“但他们似乎不理解‘七天’的意思。”
林浅在旁正经地强调:“我有教他们一周的概念。”
之前郊游也和双胞胎做过倒数用的时间表——双胞胎非但懂得“一天”的意思,也学会怎么倒数“七天”的到来。
不过,她知道许翌是什么意思,所以在平静地怼人后,她释出了善意:“许先生不用担心,如果不担心影响拍摄,我早午晚都能给你汇报他们的情况。”
“好。”许翌应了下来,但心中还是感觉差了点什么,又有些不安地道:“只是,这是我第一次和他们分开这么久。”
说到这,他舍不得的情绪就相当明显了,林浅忍俊不禁:“明明一开始你巴不得脱身?”
“你一开始也很有礼貌。”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杠他的?
许翌白她一眼,感觉没法和林浅聊下去了,只得继续来回客厅与自己的房间,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塞进小型运动包。
只是,林浅却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一脸若有所思。
“怎么了?”他问。
“我只是想说,虽然你嘴上常说他们是魔鬼,其实心里还是疼他们疼得要命。”林浅停顿了一下:“翟染和翟言能有你,真好。”
她的眼神澄澈诚挚,微笑起来那张脸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药,好看得叫人移不开视线。
而她这话也像具穿透力一样直达他心底。
许翌突然感觉,自己其实一直很想听到某人对他这样说。
只是,真听了又觉得不太好意思,或是不甚自信。
于是他别过头,避开林浅那仿佛能看穿他的眼神,反驳道:“但我和他们没血缘关系,也不知道能照顾他们到什么时候。”
“再说了,双胞胎到现在吃糖果,还是不会分我一颗呢。”他怨妇似的提了一句。
想起之前许翌分不到糖那个憋屈的样子,林浅笑得无奈,吐出两个字:“记仇。”
“我这还记仇?”这家里脾气最好的是他吧?双胞胎每天作天作地,保姆对他的尊敬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林浅摇摇头不回应,看着许翌,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使她忍不住笑了。
许翌有些奇怪:“怎么了?”
林浅神秘的没作回答,而是抬起脚步越过许翌,走到他身后的书柜,从中小心的掏出一个透明的文件夹。
许翌还是第一次知道他家的这个地方居然还藏了东西:“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