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骁在这一问一答的时间里,已经冷静下来,沉着脸离座向门外走去。
北渊就站在门外,慕容骁经过他身边,“刷”一下抽走了他的佩剑。
北渊吓得一哆嗦,想劝又没敢劝,默默在他身后跟上。
幕僚们也都坐不住了,纷纷起身跟了出去。
瞧王爷这架势,外面那个不管是不是王妃,都必死无疑了吧?
“其实,现在杀王妃不是明智之举。”有人向祁凤山提议,“要不然咱们劝劝王爷,要真是王妃的话,先把人软禁起来,日后再杀不迟。”
祁凤山看了他一眼:“你说得这么好,就由你去劝王爷吧!”
“……”那人脖子一缩,再不敢吭声。
王爷手里可拎着剑呢,谁敢去冒着这个险,万一哪句话说不对,小命就没了。
一群人乌泱泱地到了大门口,慕容骁一绕过影壁墙,就看到府门口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只一眼,他便确定那人就是楚昭。
别的不说,单是那顶黑纱帷帽,他就眼熟得很。
该死的女人,把他当猴似的耍来耍去,居然还有胆子回来。
她回来干什么?
在外面混不下去了,还是被人抛弃了?
她那张丑脸,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
也就自己不嫌弃她,忍了她半年,她却身在福中不知福,误把奸夫当成宝。
现在,被人甩了,又灰溜溜的回来。
呵!
她以为靖南王府是什么地方,她想走就走,想回就回。
现在,只有一个地方最适合她去。
那就是地狱!
慕容骁握紧手里的剑,大步流星地跨出府门,又快步下了台阶,直奔楚昭面前。
“丑妇,你还敢回来!”他逼近她,压着嗓子怒斥。
楚昭的视线隔着黑纱落在他握剑的手上,见他手背青筋暴起,骨节因用力而发白,便知他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
“王爷这是怎么了?”楚昭故作不解,“一别多日,王爷怎么提着剑来接我?”
“你还有脸问?”慕容骁咬牙道,“你不是和人私奔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私奔?哪有这事?”楚昭惊讶道,“王爷把我当什么了,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吗?”
“难道不是吗?”慕容骁说道,“你当着本王的面和野男人一起逃进山里,以为本王是瞎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