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闹够了,方茹从被子里钻出来,美丽绝伦的脸上有着粉色的红润,白皙的近乎透明的鼻翼扇阖着,因为被子里空气的不足,妇人气息稍显急促,胸口的乳肉上下起伏,白色睡衣下两颗粉、红的小点点在清晰可见,两团白腻的乳肉在布料下轮廓分明,有着牛奶般的色泽。
“宝宝都不让着妈妈点,是想把妈妈憋死吗?”
方茹腻声轻语,滑入方言的胸前,枕着他的手臂侧身依偎着他,手掌轻抚方言赤、裸的胸膛。方言笑而不语,抚摸着妇人柔顺的青丝,看着妇人胸前露出的那两个可爱的小突起,睡衣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粉嫩的肩颈肌、肤,依稀可见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三十四岁的方茹,一身肌、肤宛如凝脂,娇嫩的吹弹得破,过去的岁月似乎在她身上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这一切美丽,除了最后的一步,所有的都曾在方言面前绽放。
一人呢喃细语,一人温默无言,浓浓的情丝在空气里流淌。
“这两天宝宝看上去不开心,现在好了呢。”
方茹一边触摸着方言的胸膛,一边轻声问道:“现在可以和妈妈说说了吗?”
方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方茹的命,那些抑郁在心的所有细节自然是逃不过方茹的眼睛。两人依偎着,几乎紧紧相贴,方言只一件四角的内、裤,隔着方茹薄薄的白色睡衣,轻易的就能感受到妇人山峦般起伏的曼妙身躯,那么温软,又充满弹力,方言嘴角一挑,忍不住搂着方茹的肩膀又挤了挤。
“前两天和林梓玉闹别扭,现在已经没事了。”
方茹抚、摸方言胸膛的手怔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方言,双眸一弯嫣然浅笑,“梓玉是你的女朋友吧?”
方言能看出来妇人那笑容底下一闪即逝的哀怨,爱怜的将方茹的螓首揽过来,用脸颊磨蹭着妇人丝缎般的漆黑长发,飘进鼻腔里的清香幽幽,沁人心扉。
“什么女人在妈妈面前都会失去颜色。”
方言避而不答。
“小滑头,就知道哄妈妈,嘴跟抹了蜜似的。”
方茹笑的秀美清雅,手指在方言额头上一点,不再追问他和林梓玉的关系,哀叹道:“妈妈都三十多了,再过几年就会芳华老去。”
方言手指触摸着方茹丝滑如水的脸蛋,道:“美人慢慢变老,犹如夕阳下山,未尝不是一种美丽。即使妈妈将来白发苍苍,但在我心里,始终是天下第一的女人。”
说完侧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方茹。压在方茹颈脖下的手臂揽着妇人的香肩,另一只手开始在妇人温软柔嫩的身躯上流连,从丝滑细腻的脸蛋到葱白如玉的藕臂,拂过那纤、细的腰肢,最后盖住那丰腴肥美的翘臀,轻轻的揉捏。
“宝宝真好……”
方言的动作让方茹的脸微微一红,那双时刻透出温情柔婉的剪水双眸,就像会说话一样,灵动纯澈的让人心神俱酥,“妈妈不奢望什么,只希望在能一直陪在宝宝身边就好。”
妇人每每说起这些都有小小的心酸,会情不自禁的钻入方言怀里,渴望那份紧密相贴给她带来的温暖。妇人紧紧依着方言,左腿曲起架在方言的大、腿上,睡衣拉扯的分开,露出白皙胜雪的大片腿肉,那优美丝滑的曲线直至葱白的脚趾头,隐现粉薄嫩红的脚掌。
方言放开妇人的臀肉,手掌钻进睡衣的下摆,贴住妇人大、腿上极为细嫩柔腻的肌、肤,“妈……”
看着妇人脸上温馨迷醉中带着点点对未来的神伤,方言发现自己居然说不出口,想要独自远行的话到了嘴边又缩了回去。自小就没有离开过方茹的身边,一直被她捧在手心宠腻着,娇惯到几乎所有的要求方茹都会答应,如今的两人几乎到了一天不见就会心神慌乱的地步,只要旁边没人,两人就会亲昵的黏在一起。若远行,方茹会哭泣,方言难道就会舍得吗?
“怎么了?”
方茹微抬仰首,那绝美的面容因为方言活动的手掌而染上一抹醉红,“宝宝不是说有事情和妈妈说吗?”
“也没什么。就是想明天和妈妈一起去花店。”
方言看着妇人那温柔如水的模样,笑着摇摇头。
其实方言自己也明白,即便收回逍遥魔君分散在那个山涧的精神力,自己也不是干妈的对手,目的只是为了增加一些逃命的机会。这个世界上有方茹和方缘的存在,那是他此生最重要的东西,方言可不会视死如归,是以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方言都渴望去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