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就是那枚令牌。”
“还有牙之前,在镇南王府里面发现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被囚禁的镇南王耿国忠。”
“这是我的推测,但是这种推测,却能够解答我所有的疑惑。”
刘本点了点头。
“那大人,我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陈卫国按照刘本的话,前前后后想了一遍,确实没有任何漏洞。
“我们兵分两路,我去催促他们北上,把耿直给带出去,而相信这个时间,他们应该是没法完成所有兵马的动作。”
“你们留下来争夺兵权,不管怎么样,先把我们猜测的,耿直做的事情吆喝出去再说。”
刘本对着陈卫国说道。
“可是大人,这一路北上,如果只有你自己的话,会不会……”
陈卫国有些担心的问道。
“放心吧,我不会蛮干的。”
“我的任务是搞起瀛人跟耿直的麻烦,只要他们相互敌对了,那自然就是我们的机会。”
“而且我相信,在这个过程当中,瀛人也绝对不会跟耿直一条心。”
刘本慢慢的说道。
“我知道了!”
“不过在闽南搞这种事情,人数不用太多,我只留下几个人就可以了。”
“剩余的人,你全部带走,你们几个听着,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定要把大人活着带出去!”
陈卫国对刘本说完,转身看着院子当中的人说道。
“既如此,就多谢将军了。”
“这一路上,确实会用到很多人。”
“不过将军放心,我们也没有那么容易死。”
“我还要等着,亲自回去跟陛下请罪呢。”
刘本对着陈卫国笑了笑。
“大人,你那节断指……京城方文是有名的神医,如果好好保存,或许可以……”
陈卫国迟疑的对着刘本问道。
刘本的手指上还缠着厚厚的布,已经被血浸透了。
“不用了,我已经吞掉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我们文人有个毛病,吃软不吃硬,想我这一路走来,遇到困境,从来没有怕过,反倒是在他们的温柔乡里面迷失了自己,这是我的耻辱。”
刘本淡淡的说道。
听得陈卫国一阵目瞪口呆。
这刘本,彻底变得自己不认识了。
文人要么就怂的要死,做卑躬屈膝,趋炎附势之人,要是能够过了这个坎,可比一般人可狠多了,而且文人做事,总有一种疯癫的感觉。
如今这刘本,算是彻底蜕变出来了。
本来就颇有谋略,现在再加上这种狠劲,恐怕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大人,多少悠着点。”
“别把那些瀛人和耿直折腾得太惨了。”
“万一三爷还有用处什么的。”